,啊、啊哈……”

他磨蹭了半天,腰都酸了,最终只能无力地爬下来,跪在地上,抱紧自己的手臂。

腿间的性器仍高高扬起,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他无法高潮。

哪怕把手指,把毛笔,把任何可以插进去的东西都捅进去,拼命抽插,自己肏弄自己,也没有用处。

没有主,没有主的抚摸,压切长谷部就无法高潮。

他只能孤零零地把自己缩在部屋里,硬着性器,承受永远徘徊在高潮边缘的甜蜜痛苦。

只要走出去……只要走出去,主肯定不会赶自己走的,他还是可以呆在主的身边。

但这幅败给两颗药丸的没用模样,长谷部不想给主看见。

他宁可自己受着。

“主……”打刀嘟噜着,从短短的音节里汲取力量。

他缩成一团累得睡了。

睡梦中感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气息很熟悉,摸得也很舒服,他下意识仰起脸来蹭那人的手,迷迷糊糊地哼:“……主人……”

然后那人应道:“嗯。”

好像真的是主人。

长谷部沉浸在淫欲里的脑袋并没有消化这个信息,他只是感到了欣喜。

“好累。”他小声说,“身体好重。唔。”

审神者还没见过长谷部这么脆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