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部悄悄探出头。

粉发打刀跪在审神者双腿间,头被摁着,前前后后吞吐。看不清表情,只能看见脸上的红晕和嘴角流出来的唾液。衣服还好好穿着,只是双腿张开,臀部刻意地翘起,随着头部的动作微微摇摆。奇怪的是,不知道裤子里面放了什么,臀缝处的衣料微微震动着,慢慢泅开一小片水渍。

龟甲显然含得很深,呜呜咽咽的声音艰难地挤出来。带着手套的手还在不安分地摸主公的腿。

压切长谷部盯着同僚的咽喉。吞吞吐吐的……

他不自觉咽了口唾液。就像龟甲含到底时那样。

同僚吐出来喘口气,喘息里全都是饥渴和迫不及待。

他脖子上垂下、叮叮当当的东西吸引了长谷部的眼神那是一枚项圈。

细细的一条,黑色的,像主的发色和眸色,哑光质地,圈在付丧神的喉结下。连着一条细锁链,锁链的另一端,挂在了主的腰带上。

面容清俊的青年被锁链拉扯着扬起头,被主公亲昵地挠挠下巴,像只乖巧的犬只。

那只抚摸龟甲下颚的手往下遮住他的脖颈,挡住了长谷部的视线。

偷窥者抬眼,对上一双熟悉的黑眸,眼底波澜不惊。

也不知道审神者什么时候发觉的,现在正了然地看着他。

惊呼声活生生卡在了长谷部嗓子里,一口气没喘上来。

我、我不是

长谷部惊慌失措,做了几个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口型。玛尔眯起眼,长谷部扭头就跑,飞快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他不管不顾一路狂奔,恨不得脚不沾地地飞起来,直直冲进自己的房间,嘭地一声关上门,靠在门后呼哧呼哧喘气。

被主公发现了!偷窥!!完了!

付丧神木着脸顺着门板滑坐在地,挫败地捂脸。

明、明天去负荆请罪吧。一定、一定要得到原谅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长谷部开始回忆这一个半月以来的事情。

曾经龟甲失落委屈的神情,那些鸡蛋里挑骨头的训斥,现在想来全都是‘主和龟甲’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什么脸红想哭的样子,不是因为被骂得难过,而是因为被骂得很爽吧?那家伙明明就是沉浸在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里无法自拔地爽起来了。

他居然还动过恻隐之心!

等等,这么一想的话……主这、这些天以来……似乎,大部分时间都在找龟甲的茬,也就是说,大部分眼光……都停留在龟甲身上了??

……哎??

长谷部理了一遍思路,被龟甲贞宗的套路震惊得无言以对。

看似被厌弃,实则是情趣,一边享受秘密,一边夺走主公的注意力,甚至还能得到不知情同僚的同情……???

这、这是何等的心机啊!?

长谷部咔擦一声捏断了门把,面色狰狞,深深地感到被蒙在鼓里的自己,做了四十二天又十七个小时的智障。

不就是口交么。龟甲能行,我也能行。

一切都是为了主!为了主,压切长谷部可以无所不能!

那么这个时候,就有一个令人苦恼又欣慰的问题

什么才是向主赔罪的正确方式?

他自从显形以来几乎没犯过错,更别提需要正儿八经负荆请罪的场合了。没有,不存在的,没经历过。

长谷部自豪地挺直了腰杆。

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来。

所以他知道主公喜欢精明能干、面面俱到的近侍,知道主公喜欢雷厉风行的手段,知道主公有放长线钓大鱼的习惯……

却完全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挽回主心中的印象分。

他拿自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