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龟甲不自觉咽了口唾沫,突然感到口腔里空落落的。

想,想……想,想含点什么进来。

他应该再准备个口球的。

玛尔注意到了龟甲出神的表情。青年眼神游移,不自觉向往地舔了舔唇,一缕粉色碎发被卷入口中,唇瓣立刻紧紧抿住它,像是在渴求什么。

审神者现在一看这种表情,就基本知道自家的刀在想什么血脉喷张的事情。

他顺手把刚摘下的手套塞进龟甲嘴里,吩咐道:“咬紧。”

龟甲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自己嚼吧嚼吧全咬进来,幸福得冒泡。

唔唔唔……好棒啊,主人的气息……感觉就像被主人伸了手指进来一样……如果真的放进来就好了,他会好好舔的。

审神者抽出一枝玫瑰,执在手中转动:“是要放进去吗?”

付丧神嗯嗯嗯用力点头。

玫瑰花枝上的尖刺还悠悠然挂着露珠。

龟甲唔唔唔说不出话,只好用灼热的眼神表示自己坚定的信念。

就这样!插进来也没关系!让他尽情感受主人赐予的伤痛!啊啊……一、一想到那么娇艳的玫瑰会盛开在自己身体里,肠道流出来的鲜血会比红玫瑰开得更美……然后、主人会怎么样呢?肯定、肯定会好好为他手入,把他抱在怀里疼爱……忍不住就、兴奋起来了呢。

被主人亲手悬挂在濒死的边缘,对死亡的恐惧,和对主人绝对的信任,一边坚信着绝不会死去,一边为随时可能斩下的镰刀心惊胆战。身为刀剑的本能时刻催促着他握住自己的本体,这份冲动,却被对主人的爱死死抑制。

每次依靠这种爱意战胜自己的本能,龟甲便觉得这份爱的价值愈发珍贵。

真好啊。

“唔~”

哪怕堵住了嘴,付丧神也能用表情和婉转的语调表达自己的期待。

就算没有这些尖刺,倘若真的全部插进去,一支玫瑰花枝的长度也足以捅到心脏了。

审神者瞥了眼龟甲,手指圈住花茎一刷,花刺们可怜巴巴地落入他掌心。他又掐短花枝,捏着玫瑰,探入后穴。

细长的花茎拨开穴口,一圈褶皱一缩,叼住花茎往里吞。深处的吸力绵软柔韧,吸走了所有施加在花枝上的力道。一戳,有些若有若无的柔软阻力。

长了。

玛尔抽出花枝,龟甲随之委屈地呜了一声。

花枝上油光水滑,裹了一层透明的淫液。审神者索性随手插进绳结内,别在了龟甲大腿内侧。

“乖。”他拍拍青年的臀。

“呜……”

这样细长的东西探进去也不解痒,咬得再紧也会被毫不留情地抽走,主人的眼神又一直盯着自己的下体看……

可谓是甜蜜的折磨了。

审神者从容得很,估量准了花枝合适的长度,便一根根慢条斯理地剥了刺,掐短了往龟甲身体里插。

每放入一支,付丧神就跟着颤抖一会儿。花枝触感细嫩,原本长有花刺的地方只剩下粗糙的结,挤着肉壁,细细索索的疼,很快变成密密麻麻的痒,再变成体内一寸寸蔓延开的饥渴难耐。

玛尔不碰他,只用花枝拨弄穴口,等穴口讨好似地求吻时,趁机挤出一条缝隙,转动着挤入后穴,每次都把紧挨着的玫瑰塞得更深。偶尔遇到了阻碍,他便耐心地用花枝在穴肉内戳戳捣捣,直到顶弄到某个敏感点,穴肉狠劲儿一吸,他再顺势推入深处。

动弹不得的龟甲唯一幸免的脚蜷紧脚趾,足弓绷出一道圆弧。被五花大绑的猎物,全部的挣扎和欲拒还迎都变成了脚腕徒劳的转动,双脚扑腾着,什么也够不着,还担心会影响主人的动作,委屈唧唧地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