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捅到肾脏那去,然后抬眼瞄了瞄审神者的眼神。
“发什么呆呢。”玛尔摁住他的头,吻他。
龟甲小声哼哼。
后穴里温热紧致,有些放置过久后的疲软,反应略显迟钝。等龟甲慢慢坐到底、动了几下之后,总算回过神的穴肉惊喜至极,涌过来绞紧了入侵者大口吮吸。钢笔和阳具挤在一起,金属特有的坚硬质感刚好抵在肉壁上,被噗呲噗呲抽动的性器带着捣弄。
“呜嗯、嗯……肉棒、哈啊……终于……”
玛尔很快找到了敏感点,掐着龟甲的腰调整方向,付丧神的神智跟着一颠一颤,很快溃不成军,只知道抱着自家主人哭泣:“哈啊!啊啊、对、是那里呜呜、啊、轻、轻一点……呜啊!别用钢笔、啊啊、别用笔捅……呜呜……”?26/88
“还挺挑剔。”玛尔低头咬他的乳头,“那你还想要什么?”
龟甲哭叫着抱紧他,挺起胸膛:“要、要肉棒、呜肏我、主人……啊啊、主公大人!想要、您的肉棒啊啊想、想被您使用!哈、哈啊……刀镡什么的、啊啊、我有您就够了啊……啊、肏、肏我……”
“傻乎乎的。”
“啊啊、是的!啊、傻?”龟甲晕晕乎乎的,只知道应和:“啊、是……啊啊、好棒、呜!又顶到了啊啊、在、在磨啊啊主公大人、呜、主公大人”
“嗯。”
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的像是猪一样呢。睡饱了就饿,睡醒了就精力十足。后穴一圈圈咬合的肉壁竭力喂饱自己,深处传来的吸力虎视眈眈、时刻都想身体里闯进来的肉棒能就此缴械。
“哈啊啊……要射了……啊啊、好深、不行……肏到底了、真的”
玛尔腾出一只手堵住龟甲的精孔。硬生生卡在高潮边缘不得解放的付丧神顿时露出了崩溃的表情:“不、别这样……啊啊、主公大人、放过我、让我射哈啊、求、求您啊啊”
“不可以呐。”审神者心平气和地说着,性器狠狠抵住深处的软肉捅了几下:“射太多可不行。”
“啊啊呜呜呜呜求您了、放过我啊啊、主公大人……啊啊、憋得好难受……求您、啊啊、让、让母猪、射给您看吧……哈、哈啊啊……”付丧神被肏得失神,张着嘴,忘记吞咽,唾液顺着嘴角往外流,俊秀的脸上一片媚意:“啊啊、不会坏掉的!射再多次、也不会不会坏掉啊啊、主公大人……”
“说好会让你舒服得发出猪叫声的。”
龟甲失神地眼珠上翻,唇瓣蠕动着开合几下,一片浆糊的大脑勉强捕捉到了个熟悉的词汇:“哼、哼哼?啊、猪叫声……啊、啊哈……是、猪叫!已经、已经……”他茫然地微笑起来:“已经、被您……肏得只会猪叫了哼哼哼”
“不急。”玛尔亲吻他,“今晚不会让你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