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龟甲仰头喟叹,迫不及待绞紧了穴肉。然而留也留不住,钢笔捅捅他,再次抽身而出。付丧神不得不转移注意力回答审神者的问题:“啊……第、第一天……感觉、挺好的,山姥切殿很照顾我……”

钢笔噗嗤一声进得深了些,龟甲的心思一下子飞到了后穴里:“嗯、嗯啊!呜别、别抽出去呀……嗯、就是、就是要重新学习文字,稍微有一点麻啊啊!嗯!麻、麻烦,不过我会努力的,不会给您拖后呜啊!呜后腿……”

玛尔现在还不怎么擅长术式。当初龟甲脑海里的术式启动时,他虽然抢救得还算及时,龟甲也还是遗失了一部分关于文字的记忆。

也就是说,这是一只文盲龟。

“好乖。”审神者夸夸他,手里抽出钢笔的动作依然毫不留情:“没有惹山姥切生气吧?”

“怎么会呢?”龟甲原地努力扭来扭去,自豪又有点委屈地表示:“我会和大家好好相处的唔啊!哈这幅样子、只会给您看的……啊……”

“有人欺负你的话,记得跟我说。”

龟甲露出了控诉的眼神:你呀。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会欺负我?

审神者面不改色地把钢笔推到底,拍拍手站起来:“乖乖待着,自己玩一会。”

龟甲:……???

玛尔解释说:“加班。”

龟甲:……喵喵喵???

然后他亲爱的主公就真的把他放置在了原地,一个半小时,无比残忍,残忍得让人心动。

等玛尔处理完了公事,再回来看的时候,付丧神浑身泛着粉色,眯着眼一脸朦胧痴态,腰肢和腿根微微颤抖着,膝盖发红。后穴里的钢笔好好地埋在最深处,穴口处外翻的嫩肉含着笔帽吸吮,腿间的淫液流了一滩。

玛尔蹲下来揉揉他的脖颈:“龟甲?”

“唔。”龟甲软着嗓音哼哼,稍微有点被吓到。审神者没有穿鞋,赤足踩在地板上,本应有清脆的足音,可他走路却悄无声息。

玛尔轻轻翻过他,让他侧躺过来。抵着地面摩擦的肩膀和膝盖一片通红,有些青紫,不过龟甲看上去并不难受。

被红绳网住的囊袋间,狰狞的性器涨得像个一戳就破的气球,鼓鼓囊囊,可怜兮兮地探头晃动,一些液体艰难地从马眼中挤出来。

还挺有精神的。

“主公大人?”龟甲扭一扭,臀肉起伏几下,把钢笔夹紧:“您的事情、唔,做完了吗?我再等一会儿也没关系的。”

玛尔笑了笑,一脚踩上青年的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