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高脚凳被摇晃得咚咚响,长义没过一会儿就忍不住抬起了腰想要扭动,可他的胸腹全都被捆得严严实实,能活动的部位就是臀部。口球堵住了他的呻吟,挣扎中,呜呜的呻吟声也渐渐变得绵长婉转。

包裹在布料下的性器将裆部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本就湿濡的布料上泅开几分水渍。卵囊不小心跳了半颗出来,可怜兮兮地趴在腿间弹动。在它之下,一圈嫣红的褶皱紧紧咬着粗壮的棒状物,咕叽咕叽哭了出来。

“呜、呜呜!”

长义的呜咽跟着按摩棒的嗡鸣一起越来越响亮。咕噜噜旋转着的假阳具像是搅拌器一样,将肉穴里满溢出来的爱液捣成粘稠的白沫,从穴口边缘呲出来的水花飞溅到两腿间的椅子上。

年轻的律师眼角泛起泪花,平日里的贵族气质一扫而空,呜呜咽咽着控诉犯人的粗暴。可他泛红的脸颊和眯起来的朦胧眼神都在请求入侵者继续暴行。

审神者微微用力,把按摩棒捅到最深处,然后潇洒地松手站起来。

“呜……!?”

长义不自觉发出了挽留的委屈声音。

按摩棒依然矜矜业业地在他体内旋转,他的呻吟并没有得到罪犯的垂怜。

恰恰相反,他一边欲求不满地扭动着臀部,一边错愕地、眼睁睁地看着向来很宠爱自己的主君当着他的面架起一架摄影机。

……欸!?

“呜呜呜呜!!”等一下啊!!

心头隐约泛起了不妙的预感。当然这阻止不了玛尔的动作,也无法让他痛痛快快地达到高潮。

已经被养叼了胃口的身体,只能在按摩棒聊胜于无的抽插搅拌中颤抖起来,一阵酥麻的战栗涌过全身,却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

肉穴中喷出一股细细的水流,在椅面上留下一小片扇形的水渍。

是个小小的干高潮。

付丧神抬起的臀扑通摔回椅面上,整个人软在椅子里喘气,胸脯大幅度地起伏,两颗红彤彤的乳头在衬衣下分外显眼。

架好了摄像机,玛尔回头取下他的口球。

“呼……呼、呼唔……”

山姥切长义平复着呼吸,慢慢舔掉嘴角流下的唾液。他的唇色都变得分外可口。

然后他才有力气抗议道:

“这、这个是怎么回事?那个、该不会是要、录下来吧?”

审神者但笑不语。

“我不要!”山姥切长义斩钉截铁,“太丢脸了”

“被被很擅长拍这个。”他的主人若无其事地说,“嗯……长义没办法的话……”

“……哈?什么叫我没办法!”

银发少年恼羞成怒,立刻转变了口风:“不就是,拍、拍片吗?我当然也没问题。而且肯定比他做得更好!”

男人含笑道:“那是毋庸置疑的。”

山姥切长义的神情微妙地骄傲了起来,甚至微微抬起下巴,露出了一个有那么点矜贵的笑容。

顿了顿,玛尔提醒他:“你现在是被‘挟持’的囚犯喔。”

长义哼了一声。

录制中

屏幕里首先出现了一张律师资格证。一只骨节分明的、明显属于男人的手,捏着它在镜头前停顿了几秒。

上面清楚地写着姓名,山姥切长义,还贴了一张白底的证件照。

证件照上,银发蓝眸的少年面对镜头,勾起嘴角,笑容干净又秀气,明亮而内敛。

数秒后,证件被拿开,屏幕里出现一个被困在高脚椅上,身形狼狈的少年。拿着证件照的男人走到他身后这个罪犯穿得一身黑,只露出一双修长的手,脸全程不曾出镜抓住他的头发,逼他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