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露出了有些控诉的眼神,“突然拽掉裤子插进来的也有啊。”
“喔,像我这样的客人吗?”
“像您这样的啊,”酒保无奈地微笑道,“那我也只能乖乖地向您撅起屁股呢。”
烛台切光忠背过身,掰开那条细细的钻入他臀缝的绑带,用被肏到雌化的湿软肉穴吞下了捣棍。
小得只有针孔大小的肉穴被捣棍缓缓撑开,渗出来的淫液沾上反光的金属器皿,隐约可见的嫣红穴肉一点点吞没了这根细长的器物。
“呼……”
在鹤丸带着哭腔的沙哑呻吟声中,烛台切缓解情绪般舒了口气,确认捣棍已经被放入了一半。
他拿起一旁装了薄荷叶和青柠的不锈钢瓶,对准还露在外面的半截捣棍,猛地一捅。
噗呲一声,瓶底的青柠和薄荷叶被捣棍压出了呲水的声音,与此同时,穴口噗叽一声又将捣棍吞入一分。埋进身体的金属器物狠狠顶弄了敏感的穴肉,酒保发出了低低的喘息。
啊啊、好想就这么、全部塞进来……用力地、反复地……
烛台切咽了口唾沫,不舍地把捣棍重新拔出来一截,再用瓶口对准了这只插进自己小穴的棍状物,噗嗤噗嗤捣弄起来。
流莺伏在他身边高高低低地呻吟:“哦哦!射、射满了啊啊、不行、慢、慢一点……啊啊、挤出来了、呜!啊啊、好棒……精液、全部都……唔!主人的!啊啊!好深……”
酒保咬紧牙关,闷声呜咽。
客人气定神闲地催促他:“酒保先生,要抓紧时间啊,你也不想加班吧。”
男人这么说着的时候,正慢慢退出流莺的身体。
仍然精神十足的阳具从鹤丸流着水的后穴里滑出,失去了堵着穴口的东西,鹤丸肚子里乱七八糟的淫液、酒液、精液都潮喷一样噗叽噗叽喷了出来,哗啦啦流了一地。青年软在吧台上喘着气,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身体还在一抽一抽地喷出淫秽的体液。他身前那一块的吧台上全是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现在那只性器正可怜兮兮地垂在他腿间,一副被折腾狠了的模样。
鹤丸的小腹慢慢平坦下来,但仍鼓着一道小小的弧线。他自己意识不清地伸出手去,勉强插进了小穴里,然后浑身脱力,被男人动作轻柔地抱起来,平放到沙发上。
“唔,主、主人的、精液……”流莺迷迷糊糊地嘟噜着,“呜……要好好的……”
男人低头吻他。
鹤丸很快睡着了,手指还插在穴里不肯抽出来。
烛台切光忠看着客人轻车熟路地推开吧台的隔板走进来,眼神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对方沾着各种液体的、有着漂亮肌肉的小腹上,然后目光慢慢放低,露出了非常期待的表情。
酒保直起腰来阻止他:“这里不允许客人进入的,先生。”
男人微笑起来:“那客人可以进入哪里?”
酒保的呼吸错乱了一瞬。
就这一瞬,客人便若无其事地贴进了他,并刻意地扫了一眼他胸前的乳贴。
烛台切不动声色地挺了挺胸,屁股里夹着的捣棍晃了晃。
客人拿过他手中的瓶子,看也不看放到一边也不需要看,这个做法捣出来的薄荷叶和青柠根本不能用低下头迁就他的身高,随手揪住了其中一只乳头,连着乳贴一起捏在手里,酒保的呼吸立刻沉重起来。
他用另一只手抽出了捣棍,哐当一声扔到一边,重复道:“那你要我进入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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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烛台切再也不能端着自己酒保的架子了。
“请……请允许我、来为您引路,”口干舌燥,青年反复地舔着自己的唇,嗓音低哑,“把这个……”
他握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