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进一步将这种风尚推广到了整个本丸。
比如说,作为‘法官’的压切长谷部,作为‘罪犯’的龟甲贞宗……以及作为‘家属’,却能站在法官席旁边对法官上下其手的审神者。
衣冠整齐地端坐于桌后,长谷部开始宣读犯人的罪状:“犯人龟甲贞宗,于……”
他的眼神飘忽了一瞬,还是没忍住,把视线的余光放在了旁边的主人身上,“于……唔,于昨日,在锻刀室内与不明人士白日宣淫。”
不明人士注意到他的目光,坦然地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笑容。
龟甲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呜咽。
罪犯穿着单薄的囚衣,双膝着地跪伏在地,红绳绕过他的脖颈,在胸膛和小腹上交叉出龟甲般的纹路,将他的双手牢牢地缚在身后,又向下圈紧他的腿,让他只能跪在地上,低着头发出似是痛苦的喘息。
法官肃穆地说:“犯人不要发出怪声!要肃静!”
“呜……”龟甲略一动弹,酸软的肌肉便掠过一阵阵麻意。他蜷缩起脚趾,扭着腰把屁股往下压长谷部想都不用想,这混蛋身体里肯定放了东西。
法官立刻敲槌,不满地说:“犯人不要乱动!”
龟甲含情脉脉地瞄了眼审神者,找了个能把按摩棒吃得最深的角度压下去,嘤咛一声,用怯怯的语气说:“好的……”
他勾起唇角,做了个‘主公大人’的口型。
“现在,”法官冷漠地说,“请犯人……阐、阐述自己的……”
不明人士贴心地小声提醒:“犯案过程。”
完全不想听的法官勉强艹住了自己的人设:“……阐述自己的犯案过程。”
龟甲十分入戏地叹了口气,这口气叹得很是舒心,整个室内的温度都因此隐隐升了起来,就连他的嗓音里,也带上了被烧灼般的沙哑:“大人,我其实是被逼的。”
他露出了礼貌又骄傲的笑容,楚楚可怜地说:“那个真正的‘犯人’,在我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搂住了我的腰。”
一双手伸出来,揽过法官大人的腰肢。其中一只手摸到他腰后,轻而易举地挑开腰封的扣子,一颗又一颗。长谷部吸了口气,最后一颗扣子便已经宣告阵亡,露出平日里隐藏在长袍之下的美好腰线。
付丧神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扯下自己的腰封,慢慢揉成团攥在手里。
囚犯盯着主人的动作,同步陈述道:“他脱掉了我的衣服。我甚至来不及反抗,就已经被他控制在了怀里。”
身形高大的审神者贴着法官的背脊坐下来,把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娇小打刀搂进怀里圈好。
“瘦了。”他比划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说,“屁股翘起来,法官大人。”
咕噜。
龟甲有些饥饿地咽了口唾沫。
他看着面色凝重的法官,一派严肃地分开腿、撅起臀,并保持着上半身直立的坐姿,仿佛自己的腰带还好好地坚守着阵地、腰上的那只抚摸他手根本不存在似的。
呵,假正经。
龟甲小幅度地摇摆着臀,让那支深深地插进最深处的按摩棒能缓缓研磨他的穴肉。他能感觉到,裤子裆部已经湿了一片。
长谷部忍不住催促道:“快点说。”
“急什么,最后的结果你不是猜到了吗?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囚犯毫不客气地跟法官顶嘴说,“在这之前,等待的时间总是如此甜蜜呢。”
审神者侧头去舔长谷部的耳垂,舌尖沿着耳廓缓缓勾勒。整只耳朵被含入嘴中舔咬时,未加掩饰的水声清晰地钻入了耳蜗。
在探入长裤之前,玛尔猜测道:“四角裤?”
法官沉默地拉开了裤链,鼓鼓囊囊的一团从中突出来。审神者伸手进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