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过宗三跟审神者对视,他的主人平静地看着他。

脑海中最后一丝清明泯灭在打刀带着颤音的呻吟里,仿佛彼此分享了快乐一般,江雪也渐渐感到尾椎酥麻。

宗三坚持了没一会儿,上半身就无力地软倒,原本射在江雪脸上的精液全都糊到了他粉色的长发上。江雪只要一侧头,就能看见自家弟弟被肏得神志不清的脸,沾了精液的唇瓣不自觉地开合着,失神的眼神中倒映出佛刀满面红晕的模样。

审神者的性器从宗三的后穴里退出来时,带出了一串混着精液的淫水,被填满的穴口依依不舍地吐出吃不下的液体,外翻的穴肉一阵痉挛。

“啊、啊啊……主人、好多,射了好多进来……肚子、好胀……”打刀虚弱地低声呢喃,一只手伸到腿间,摸摸自己的肉洞,把流出来的精液抹到臀瓣上。“……好满、哈、哈啊……精、精液……好烫……”

江雪的身下一片泥泞,已经被宗三泄得不成样子了。

“这是中出,射在身体里的意思。”

玛尔伸出一只手指,轻轻抠挖宗三的穴口,挖出不少精液和淫水。

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打刀无力地抗议:“别、别挖……”

“好好好,留给你。”

“哼……”

江雪的视线粘在审神者指间流动的液体上。

玛尔分开手指,一手黏腻的淫液拉出了丝。他晃晃手,做了个屈指的动作:

“想要吗,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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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刀的腿被举过头顶,脚踝上扣了一对金色镣铐正是他在梦中见过的、曾把宗三锁在床上的那一对。如今,他也被这对镣铐,牢牢地锁在了床头。

刚被疼爱过、眼角还留着一丝媚意的打刀,笑吟吟地分开兄长的双手,分别锁到床的两侧。

“放轻松,江雪。”玛尔温声安抚他。

江雪左文字不自在地抖了抖,四肢都被分开、腰肢被折起……这种无处着力的姿势让他有些不安,还有些莫名的期待。

他艰难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贴上了小腹,兴奋得浑身发抖。

宗三半垂着眼,眉眼间具是餮足,被审神者从身后抱住了抽插,后穴内含着个捣弄得他淫水直流的肉棒,身体随着噗叽噗叽的充盈水声一晃一摇,手撑在江雪的腿上,不自觉揉捏起来,屡屡蹭过兄长赤裸的腿根。

“呼、呼……唔、唔啊……嗯,慢、慢点,主人……”

宗三嗓音沙哑,断断续续地求饶。

江雪能感到他呼出的气息,灼热又带着情欲。

他的主人与宗三耳语几句,打刀迷离的眼神便停留在了兄长身上。

接着,付丧神颤抖的手伸向自己腿间,摸了摸胯下流个不停的淫液,还带着些精液搅和成的白沫,反手抹到了江雪胯下。

佛刀被弟弟的体温烫得一个哆嗦。

江雪左文字的体毛很少,私处只有些许带着卷儿的、微硬的短毛。毛色比他的发色要浅,是和他白皙的肤色很相称的浅浅的蓝。短短的一圈,簇拥着涨成紫红色的性器,看着分外无辜。

“唔……”打刀眯起眼,意识朦胧,揪了揪兄长的耻毛。

江雪:“唔!”

太刀惊慌地夹紧了腿。

宗三也不管他,自顾自的,用自己的淫液给他扩张。来自弟弟的透明的液体糊得江雪腿间水淋淋的,从肿胀的阴茎,圆滚滚的卵囊,一直到臀瓣间瑟缩的菊穴,全都蒙上一层水光。

未经人事的穴口缩成一团,中间只有个针孔大小的黑点,瑟瑟发抖地保护自己。宗三的手指挤进去的时候,整个穴口生气地推他,相当不配合。

看着自家打刀粗暴的动作,审神者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