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坦诚单纯的人。”玛尔说着,稍微用了点力气,响亮的一声啪:“早就告诉过你了吧?你跟别人没什么不同,所以……”

审神者揉捏起半边臀肉,语气和缓:

“别怕。你是我的刀了。”

在龟甲的观念里,人类的言语,是最信不得的东西。

人类没有什么值得信任的,唯一能肯定的,只有他们对自身欲望的、可怖的追求。为了那份追求,他们能背弃一切不该背弃的东西。

“……审神者大人。”龟甲轻声说:“有没有人说过,您真的很有才能呢?”

玛尔坦然道:“人类的话,没有。”⒐4188?

“那我就是您的第一次了。”龟甲笑吟吟的,“真好啊……您真的很有才能呢……如果是想要驯服我、从而获得征服感或者快感的话,那您实在是太成功了。”

所以……请告诉我、请告诉我,您只是把我当做消遣的玩物吧……这样、我还能够从您身边逃开,在我彻底陷进流沙之前。

所以……请告诉我、请告诉我,您真的是真心疼爱我、喜欢我吧……这样、我就终于有了归宿,有了依附,命运不再沉痛,灵魂不再孤独。在作为刀剑存在的未来的一百年、一千年、永永远远里,终于有了主人来引领我、使用我、让我为之献身,承担我生命的重量。

玛尔探身揉揉他的头发,破天荒地、第一次低下头,在他额上印下一吻,贴着他的额头,轻声说:“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安心。”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这句话,好耳熟啊,好像……好像在哪里听过。

也是在这里,也是在这个人怀里,也是同一句话……

龟甲慢慢眨了眨眼。动作轻得像是呵护一个易碎的美梦,睫毛的颤抖都能将之吹散一般……不敢置信地、小心翼翼地、轻轻闭上眼。

玛尔思考了一会儿:这是想要一个吻吗?

他打量着龟甲的表情,低头啄了一下龟甲的唇。

付丧神立刻睁大了眼睛,脸瞬间爆红。

“主公大人……您逃不开我了喔!”

“说什么呢。”玛尔说:“你以为我会放你走吗?”

“啊啊啊啊主公大人!!”龟甲原地一弹,飞快蠕动着扭来扭去,激动难耐地刷啦啦蹭枕头,表情痴迷,面泛红潮:“呜呜呜、主公大人、呜!主~公~大~人~”

玛尔应着:“嗯。”

“主公大人我好喜欢你啊啊啊”

“嗯。”

他激动地哭出了声:“呜呜、呜……真的、好棒,可以被喜欢的主公占有……啊啊、我是您的、我是您的刀!是您的狗~”

玛尔有点小纠结:“严格说来我并不是犬科……”

龟甲超大声:“我想做您的狗!!”

玛尔继续说:“所以对犬科动物也没有天性上的偏爱。”

“啊?”龟甲超失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低落下去,又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高昂起来:“没关系!主人喜欢什么我就是什么!请您随意、随意按照您喜欢的模样调教我!”

玛尔找到了手感,啪啪啪打得很有节奏:“喜欢这样?”

“唔!嗯~喜~欢~”龟甲快乐地扭来扭去,蹬掉鞋子,腿刷拉勾上玛尔的腰:“哈啊、再打我,我喜欢您打我……嗯嗯、我喜欢您、您打得我好舒服……呜、主公大人……对对、就是这样、我每天、每时每刻都想能和您这样在~一~起~!啊啊、就这样雌伏在您身下、蜷缩在您脚边,被您鞭打,被您调教……呜呜呜、实在是、太太~幸~福~了~”

玛尔笑了一下。

混着臀部被拍打的声音,龟甲的呻吟叫得婉转动听:“呜呜、嗯……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