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雪沉默片刻,含住他的手指,舔干净上面自己屁股里流出来的血液。
付丧神无声的配合,让审神者接下来的动作变得无比顺利。
他的主人骑在他身上驰骋,江雪被撞得摇摇晃晃,竭力在浪潮中稳住自己的身形。疼痛褪去,他渐渐得了趣,身体自发地挺起腰肢配合主人的动作,腺体被蹂躏摩擦的快感,让逐渐松软的穴肉拘谨地迎上去。
处子的第一发精液射得很快,浓稠的白色液体射到了他自己的小腹上。射完之后就半软不硬垂在腿间晃荡的东西,被审神者捏住了根部,当成调笑江雪的资本。
“没关系,”玛尔轻松地说着,颇为恶劣地在变成他形状的甬道里挤压微硬的地方,“会让你射更多出来……我也会射给你的。”
“呼、呼……哈啊、嗯……别……”
佛刀的手揽上审神者的肩膀,眉心蹙起,有些不适地低声嘟囔,甚至求饶似地小声说:“慢点、呼……唔……轻、哈、轻一些……难受……”
声音都在抖,但慢慢的,这种颤音也变成了欢愉的载体。
他学会了享受交欢。
等审神者叼着他的喉结含含糊糊地告诉他要射了的时候,江雪才有些慌张地提起臀,凭着本能说:“别……里面不行。”
“为什么不行?”玛尔故意顶他,顶得他腰都软了,才继续说道,“里面藏了什么东西吗……那我可要好好看看才行。”
“看、看看呜呜啊、呼”
不等他说完,审神者自顾自地射在了他身体里。
突然被内射的付丧神弓起腰,终于带上了哭腔,低低地啜泣几声。
身后的男人用力分开他的臀瓣,掰开中出后的穴口,混着血丝呲出来的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
“被日得很好看啊,江雪。”
他的主人又在叫他的名字了。
付丧神被摆弄成四肢着地的姿势,还没从爆浆中回过神来的佛刀失神地抬起头,沾满鲜血和精液的男根拍上他素净的脸。
“舔吧。”
江雪下意识舔了舔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