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刀的梦境,就彻底变了。
他梦见一座黄金铸就的牢笼,缠满鲜艳娇嫩的花枝藤蔓,有着高高的天窗和花卉穹顶,还有一扇敞开的门。里面准备了奢华贴心的用具,和各种江雪叫不上名字,也从未见过,但本能上知道是用于床笫的淫秽玩具。
他梦见一只粉色的鸟儿,身形纤细优雅,安静地等候在自己的横木上,偶尔飞出笼子,衔回几朵黑色的小花,装饰自己的金笼。它总是低垂着脑袋,或者翘首望向天窗,明明没有锁,却自愿呆在笼子里梳理自己华丽的羽毛。
他梦见这只粉鸟落在柔软棉絮上,化出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苍白的皮肤,分明的骨节,和带着卷儿的粉色长发。
它自己玩弄自己的身体,刚开始是手指,后来是笼子里的各种道具。形状或狰狞或朴素的性具在它身体里进出,呲出一片片水花。鸟儿化成的青年在棉絮里翻滚,夹紧腿摩挲,扭腰摆臀,嘴里呜呜咽咽唱出婉转动人的床调。
然后,他梦见了另一个男人。
鸟儿欢欣雀跃地迎上去,却又在男人伸手摸他时转过了身,非要等人摸了摸它的尾羽,好声好气地说了些什么,才肯骄傲地仰着脑袋,蹭蹭男人的掌心。
江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再然后,他的耳边,夜夜萦绕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