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配合地顺着胸前推拒的力道往后微微一仰:“我有在听。”

“既然心不在焉,又何苦令我侍奉在身侧。”宗三眼皮子一掀,幽幽道,“您也痴迷于此道啊……只是有一具躯壳便十分满足,并不真正使用我……一如既往呢呼唔!”

深埋体内的巨物回应似的往里跳了跳,打刀愤愤地摁住小腹。肚皮上隐隐凸起的弧度被挤得一缩,玛尔还没什么反应,宗三先低声吸了口气:“唔、怎么这么……您到底在想谁?”

玛尔实诚地回答:“龟甲贞宗。”

宗三抬头瞪他,嘭的一声一头撞在他胸上。玛尔叹了口气,往后躺倒,让自家打刀能顺利地骑到自己腰胯上来,一边皱紧眉头低喘,一边竭力稳住颤抖的尾音,冷声道:“……您可真是、呼、令人恼火!”

更过分的是

审神者躺下去的肩被一只手稳稳托住,另一只手拢开他一头长发、拨到肩头,托着他的后脑轻柔地枕到自己腿上。

一期一振满足地搂住玛尔的脖颈,以手为梳,抚摸自家主人纤长微凉的发丝。太刀垂下头,丝丝缕缕水蓝色的长发垂落至审神者脸侧:“会不会太硬了?”

关切的语调让宗三细长的眼眸一眯。

他倒是知道本丸里有多位付丧神共同侍寝的先例,最典型的莫过于那两只黑白鹤。只是没想到他第一次和别刃侍寝居然是和一期一振……平常八竿子打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