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便需要他们自荐枕席,以身饲虎,怎么想,都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只可惜他们算盘落空。

因为谢相涯那时正把池月及按在桌上操。

池月及被他操得双腿发软,花穴里酸麻湿软,精液混着淫水在次次撞击中飞溅淌落,将垂在桌边的荷叶布弄得凌乱不堪。

池月及在那儿“哥哥”、“老公”乱叫一通,甚至有种会被谢相涯操死的紧张感。

好在想着谢相涯大概是不敢真的把他操死的,池少有了几分底气,还敢伸手去牵谢相涯的手指,眼尾飞红道:“老公、哥哥,再快一点儿,我觉得、啊……你,你上次更厉害唔!”

旁人不知道谢相涯当时是怎么想的。

不过池少很快就为自己大言不惭的挑衅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以至于事后得知有一群人邀约谢相涯时,颇有底气阻止谢相涯的池少都没敢吭声。

谢相涯问他:“你怎么不说话?”

池月及懒懒趴在床上,嗓子疼,屁股疼,哪里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