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土,插得越深越可证明归属于谁,于是他被加倍顶弄着花穴,喷出来的水比任何一次自慰时都要来得多。

池月及有些发昏地抬起眼帘,他满眼是泪,模糊能看见谢相涯的轮廓。

他有些安心,又控制不住想撒娇:“你没有戴套,”他说,“哪儿有人约炮居然不戴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