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开的声响,然后他的手臂被人拽住,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被迫拖出了座位,又被压在地上套住了手腕。
有人蒙住了他的眼睛。
他听到花涔在和人说话:“我把他带来了,现在是否可以搬走?”
“您客气了,我也只是赚点儿闲钱,举手之劳而已。”
然后距离自己最近的人说了句话。
含混不清,秦奚没有能听懂。
花涔的声音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好,我会通知他的。”
“您放心。”
秦奚不知道自己被带去了什么地方。
他尝试着和绑住他的人沟通,却完全得不到任何回应,只能被人半推半拽地带走,脚下走的每一步都让他双膝发软,恨不得当场跪下。
可秦奚心底也知道就算跪下也不能就此不走。
这些人敢在这种时候动手绑他,只让他想起了今天酒会对他处处刁难的舒行风。
秦奚想这也许是舒行风做的事。
为了给谢相涯出气。
他既恐惧又惊惶,还有几分对舒行风的怨恨,因为在他看来,自己和谢相涯的事情与舒行风完全无关,两个人的事情不应该扯上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