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池月及两个人,所以干脆加入我们。”

“没有,”舒行风花容失色,“我不敢加入你们!我只敢跟着你们!”

十分钟后,舒行风坐在办公桌对面,捧着一杯热茶饮了口,脸色渐渐红润起来。

他心有余悸道:“我真的以为你是来找我麻烦的。”

一旦警报解除,舒行风就充分展示自己身为纨绔子弟的水平,坐也不端正着坐,遣词造句也开始随意。

“我当时心里就想啊,这不该啊,你都和池少搞上了,还会为了秦奚这种臭鱼烂虾来兴师问罪?”

舒行风又饮了口茶,意犹未尽道:“真的,我都不理解,你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人。”

谢相涯嗤笑道:“我也不理解,你怎么现在才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