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相涯坐下来时,秦奚的目光凝在他的身上,好似多年未见般,要将他细细打量。
谢相涯挑眉:“你想和我再谈些什么?”
秦奚说:“我本来以为你不会想要见我。”
“怎么能这么说?”谢相涯眉梢挂了点儿笑,“我不是说了,要给你机会。”
秦奚抿了抿唇,他两步迈近,靠在沙发扶手旁,以一种堪称卑微的姿态发问:“阿肆的工作……是您的意思吗?”
谢相涯以手肘抵住身后的靠枕,姿态闲适又潇洒,闻言,只不过轻笑:“哦?你找我再谈谈,问的,就是这种问题?”
“我不是只想问这个,”秦奚垂下眼帘,表情恰到好处地有些可怜,“我怕您还没原谅我,所以让阿肆也没了工作。”
是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