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相涯似乎对于射精这件事情有独钟。

他在即将射精的时候,操穴的力道会随之变重,速度却会随之变慢。

他会给池月及一定的思考时间。

他问:“我可以内射你了吗?”哪怕提出这个问题时,他的阴茎就顶在池月及的子宫。

池月及发浑的想,上一次分明没有问我。

然而湿得凌乱不堪的花穴无声无息说出了答案。

长长的头发从肩头垂落。

抽缩不已,湿滑骚浪的花穴里只剩下被贯穿的满足。

他越是被反复插弄,越是能感受到滚烫的阴茎抵到最后会射精的征兆。

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在被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