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谁。
那是池月及啊!舒行风想,真是一朵鲜花被拱碎了,他心好痛,他痛苦他的钱。
“……你一定要省着点儿花。”
谢相涯笑了笑,把银行卡飞回他手边。
“什么意思?”舒少顿觉被侮辱,“嫌我卡里的钱没你的多?”
谢相涯道:“不是。”
“我没和你赌。”
舒行风:“哈?”他瞪大眼睛,“你还没和我赌?”
谢相涯道:“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老婆和你赌?舒少,我们是兄弟,但朋友妻不可欺啊。”
舒行风:……
他险些给谢相涯跪了,“别别别!谁敢欺负池少,你不答应,我更不答应!”
谢相涯笑着点了点头,转身道:“那就先走了。”
“走哪儿去?”舒行风问。
谢相涯道:“不关你事。”
……
池月及和谢相涯之间的关系没有因为一夜而如胶似漆。
但也没有变得水火不容。
他们维持了个很微妙的状态。
不会接吻,不会拥抱,却会在夜晚心照不宣地紧紧相贴,像两只抛下一切,只想满足欲望的野兽。
这究竟好或不好,池月及没个答案。
他有时会对谢相涯感到心动。
不好说那是个什么想法,只觉得逆着光、反复进入他身体的男人很性感,于是他觉得是有些心动的。可一想到谢相涯风流的本性,就又觉得这种人本性难移,一定会找准所有时机出去乱玩。
他想要相信谢相涯一次。
又认为这个人不值得相信。
以至于后来再思考这种问题,就开始后悔自己稀里糊涂被谢相涯玩了一晚。
明知道自己握不住的人,怎么偏偏选了个最不合适的方式?
他们在晚餐时分相对而坐。
谢相涯道:“九点之后我要出门。”
他立刻问:“你要去做什么?”
谢相涯答:“出去见见我的一些朋友。”
过了一会儿,谢相涯又问他:“你要和我一起去吗,宝贝?”
他讨厌谢相涯花言巧语的样子。
又偏会被这种话说得心动。
池月及认为自己大概是没有见识过多少像谢相涯这样的人,所以才会这么轻易被影响。
他想了片刻,认为自己有必要出去见识见识那些朋友。
兴许他们和谢相涯一样风流成性,见一个玩一个,来者不拒。
池月及想试着在这群人里寻找应对谢相涯的方法。
他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
像他这样又挨操又要喜欢上对方的人,只能说毫无出息。
池少不屑做那种人。
他非要拿捏谢相涯不可。
他如此做想。
池月及跟着谢相涯去见了那群朋友。
舒行风赫然在列,遥遥望见他一眼,对着谢相涯连连挤眉弄眼。
“你这是什么情况?”舒行风在谢相涯落座后飞去一杯酒,“非要带人和兄弟们一块儿玩?”
谢相涯说今天不玩。
舒行风狐疑:“真的假的,哪有一天是你谢少不玩的?”
谢相涯睨他一眼,笑道:“你又没有结婚,懂什么。”
“哎唷,哟哟哟,我这是听到了什么话。”
舒行风语意暧昧,意有所指:“收心了啊?谢少?不应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