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1 / 1)

就算和鹤景洲长久没做,我的身体还是很快就能适应他的性爱方式,在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逐渐被快感侵蚀。

我记不清自己被操射了几次,鹤景洲没打算轻易地放过我,把我翻来覆去肏了个透彻。

说做一次,实则奸了我不知道多少次,一直从天黑做到了天亮。

我的体力跟鹤景洲本来就没法比,到后面大脑成了浆糊,浑身发软任人摆布。

睾丸有一种射空了的错觉,两个肾仿佛都在发痛,这样下去我感觉自己会精尽而亡。

我哑着嗓子问鹤景洲是不是真的想把我操死。

鹤景洲舔着我的嘴唇说:“机会难得,当然要操过瘾了才够。”

我毫无办法,只能张开腿被他操。

哭着,喘着,又被操出了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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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肉又是小鹤?下次让小江来。

120、

“时允,你又和谁一夜情了吗?”

江闰延突如其来的质问让我心慌意乱,“啊?怎么,怎么突然这么说。”

温热的指腹触碰到我的脖子一侧,我心里一凉,就听见江闰延淡淡道:“这里有吻痕。”

该死的鹤景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