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和鹤景洲长久没做,我的身体还是很快就能适应他的性爱方式,在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逐渐被快感侵蚀。
我记不清自己被操射了几次,鹤景洲没打算轻易地放过我,把我翻来覆去肏了个透彻。
说做一次,实则奸了我不知道多少次,一直从天黑做到了天亮。
我的体力跟鹤景洲本来就没法比,到后面大脑成了浆糊,浑身发软任人摆布。
睾丸有一种射空了的错觉,两个肾仿佛都在发痛,这样下去我感觉自己会精尽而亡。
我哑着嗓子问鹤景洲是不是真的想把我操死。
鹤景洲舔着我的嘴唇说:“机会难得,当然要操过瘾了才够。”
我毫无办法,只能张开腿被他操。
哭着,喘着,又被操出了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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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肉又是小鹤?下次让小江来。
120、
“时允,你又和谁一夜情了吗?”
江闰延突如其来的质问让我心慌意乱,“啊?怎么,怎么突然这么说。”
温热的指腹触碰到我的脖子一侧,我心里一凉,就听见江闰延淡淡道:“这里有吻痕。”
该死的鹤景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