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爹带你去给你爷奶祖宗烧烧纸念叨念叨。”

沁凉的巾子盖在脸上,杨柳惊得张大了嘴,摸了摸自己再握住她娘的手,热的!摸得到!有感觉!

她又活了?

她当了五年的水鬼又活了!

“我做噩梦了。”她立马改口,坐起来拿帕子擦干眼泪,垂着眼扯了个笑,半真半假地说:“我做梦梦见被人打昏扔水里淹死了,吓死我了,醒了没回过神。”

“怎么做个这梦?”杨大姐皱眉,“娘,你烧碗符水给小柳喝”。

又拉着杨柳出门,“你出去到日头底下晒晒,祛祛晦。”

时隔五年,她总算能感受到太阳炙热的温度,杨柳听话的搬了椅子坐在日头下面晒。

卧在檐下吐舌头的大黑狗,在院子里刨土找食的母鸡,被吓得躲着她走的小外甥,洗了青瓜喊她吃的大姐,就连从额角淌下来的汗,一切都让她新奇。

“别晒傻了,让你晒一会儿不是晒半天。”杨大姐把青瓜给她,错眼打量她,“怎么笑得傻兮兮的?”

“我高兴。”杨柳咔擦咔擦嚼着青瓜,“真好吃啊。”

“傻样儿,年年都有的东西。”

作者有话说:

下本开《渔家女》

“海珠,阿娘把冬珠和风平就托给你了,你于叔只接受我带走一个孩子。”

申海珠乍有意识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她闹不清情况,恍恍惚惚地点头,等女人抱小孩离开,她才反应过来,她被托孤了。

父死母改嫁,还留两个拖油瓶,这就是申海珠穿来时这具身体的家庭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