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还可以帮着劝架。

自己去不成,等人回来听个新鲜也行,她说:“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去?姚太太再不好,也是胡同里的老人,人家请了你,你不去,不像话!”

楚韵想逗她,故意道:“我听说她们在里头开故事会,心里烦着呢。”

何妈更急得不得了,还煎了两个嫩鸡蛋跑去正院送给华姨娘,嘀嘀咕咕道:“女夫子,你可得替我劝劝她”

“您老可成精了!”华姨娘也有话要跟楚韵说,一下叫女先生捧得乐开花,也来不及等到下午,蛋一下肚就往三房跑。

她摇着莲花圆扇,梳个旗揪儿问:“你知道那老蹄子为啥开这个瓜会么?”

楚韵拿着帖子就在想,想来想去只有一个解释,左不过又是这群太太无聊了,想凑一一起整个大活儿出来。

“这回还真不是。”华姨娘摇头,小声说:“是你那个瓜子儿,早前叫她得了一瓯儿,都跟人吹上天了,说是啥宫里闺女孝敬的,唬得人都以为这东西是宫里流出来,太后娘娘也不常吃的金瓜子儿。都撺掇她再弄点儿回来尝个味儿。这会就是她为这瓜子儿开的。”

她想起来当时跟着老蹄子钻了几条胡同都恶心得慌。

楚韵没想到这事跟自己还有关系:“外头想是没了,就是有,这么久早就潮了,那还能吃?”寻常吃瓜看戏的百姓,也不会专门去研究存放法。

华姨娘言之凿凿:“想是她上哪做叫花子弄了两把回来。我瞅着不是新货,摸着都有些软。那老蹄子说这瓜子叫软盔甲,越软越尊贵。”

楚韵对姚太太胡扯的本事叹为观止,要在现代怎么也是个销冠,在古代真是委屈她了,当下一乐,瞅一眼自己的瓜子,道:“那我岂不是要用硬盔甲去配她?”

华姨娘:“就是不知你亮出硬盔甲,她的软盔甲敢不敢应了。”

楚韵一听亮相这话,道:“早前我是唬何妈的。你一说我真不敢去了。这姚太太生就一张铁嘴,心眼子都是嘴做的,两瓜相打,肯定我赢,到时她还不恨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