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有关系,不然谁会在京郊置下地?

这些人不好惹,有人说了句公道话:“择日再来也不错。”

随之想起一边附和声。

“兄台高见!”

“兄台天地唯一真丈夫!”

说完,一群人就想作鸟兽散,这时大家已经觉得吃独食不是什么好事了,吃点大粮商的口水也没什么不好的。

毛地主自然不会让他们走,没有踩了人的脸就这么空着手回去的道理。

很快,后边来了一群膀大腰圆的婆子,虎视眈眈地打量了一会儿粮商。

甲乙丙丁被看得直冒寒气,拔腿就跑,可不要说附近已经让野牛沟的乡民围起来了,就是他们自己也过多了好日子,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早就虚得跑不动了。跑了两步,还没走到包围圈就让婆子们按住了。

婆子们也讨厌老爷,做奴才的没人喜欢主子。自己的主子打不着,白来的主子不打白不打。于是一个两个都不客气,手上用了点儿狠劲把人绑成麻花塞他们自己马车上一塞。

一群粮商痛得浑身冒汗,嘴上又被堵了帕子,再痛,也只能发出嗡嗡嗡的叫声。

野牛沟的乡民都没有说话,说真的,他们巴不得黑心粮商死绝,这些人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但谁家没几个被粮商地主逼死的亲朋好友。

秦老爹在里头转了一圈,拍拍手起身往地里去,若无其事道:“老爷们去老爷家做客了,咱们往下就不招待了,地里活儿还多着呢。”

乡里人很上道,马上就三三两两地散开了,只当作这事儿没发生过。

但心底都忍不住长叹一声:这个粮要怎么办呢?

几个地主自有保命之道,说不收就不收。

看乡民走了,他们也搓着手要回。甲乙丙丁一共来了六个人,加上仆人什么的,那就足足有二十多个。

商量后,一个地主分了两辆马车往家里赶,赶车的还是粮商自己的马夫,车下头跑的仍是他们的小子。

只不过里头的人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车帘子也被拉得看不了一点儿光,从外头谁也看不出里头装了几个鹌鹑似的人。

甲乙丙丁在颠簸的马车里瑟瑟发抖,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被抓抓起来的会是自己!

究竟为什么啊!

难道不该把那些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贱民抓起来吗!

他们分明才是一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