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原来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李佑纯打地鼠似的在乡下蹿开了,也不怕眼如铜铃的神像了,还专门砸着玩。

楚韵赶紧叫了几个人跟着他,自己呢,就拉着小荷慢慢散步。

她道:“我就说人憋太久了容易变态吧?”

尤其是憋太久的、做孙子太久的、光棍太久的男人!

李佑纯简直把几个必要条件都凑齐了。

杜容和听得开心极了,一路上拉着人时不时哈哈两声。

何妈在旁边想了想楚韵说的条件,心想,我的娘,他们家三爷哪一条也没落下啊。

把沿路的外来佛拆了以后没两天,张枇杷又带了几个兄弟审了三亩园的村民,村民确实不知道陆五杀兄杀父的事,大家只是合在一起把那些黄毛鬼杀了,陆五是出主意的人,是他说的要人装在神像里的话。

审出这个话之后,再隐瞒也没有必要了。

杜容和后边再带着人过去,很轻松就把神像砸了,把里头的尸体搬了出来,随便找个坑埋了。

这事一做完,上头交代下来的事就算做了一大半了。

杜容和上书说了这些事之后,一连几天都没消息,楚韵也跟着提心吊胆。

三亩园的村民有错,但她并不想这些人出事,这些人以后要做的孽罄竹难书!

杜容和认为乡里不可能出事,法不责众,最多陆五一家倒霉。

最后也果真是这样,陆五这一支已经死绝了,陆家旁支还在,陆五的叔叔们还有妻子儿女在世,祸不及出嫁女,家里的男丁就都要人头落地。

这毕竟是丑事,大清子民捏葡萄似的捏了一串传教士,往高了说也是外交问题。

事情就只能悄悄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