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萧凌云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搂着软腰,低着头,耳鬓厮磨。
才从战场上回来的他还穿着软甲,青茬胡须长满了下巴,磨得青栀耳边痒痒的,她忍不住推了推,“想你了。”
“我也想……肏你了。”十几天没碰女人的萧凌云此刻如同火药一般,一点就燃,怀中女人的臀部紧紧贴着自己小腹,随着马儿的颠簸,磨磨蹭蹭,溅起噼里啪啦的火花。
“你!过分!”青栀感觉身后坚硬的东西羞红了脸,低声娇嗔。
萧凌云看着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随意搭在马侧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发出诱人的邀请。
“你想骑马吗?”
“好呀,你教我吗?”
“啊!”
还未说完,萧凌云便驾着马儿一路飞驰,惊得青栀大叫一声。
很快二人驾着马来到一片碧绿如洗的草坪,远处还有一条小溪浅浅流着。
金光闪闪的夕阳照射在大地,大片大片的彩云倒映在水中。
青栀抓着马鬓,腰肢被身后人紧紧束缚,整个人趴在马背上,双臀被迫翘起,长长的裙摆搭垂在马背两侧。
萧凌云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在穴里随意抽插几下,就抱着她的双腿要往里面入。粗长的阴茎顶开那道粉嫩的缝隙,青栀挣着身子想躲,实在是在野外让她怕被别人看见,结果却被按得更紧了。
萧凌云一边挺腰将阳物送进去,一边轻声安抚:“别怕,这里不会有人,可以进去的。”
青栀被弄得小声呻吟,下身小小的穴口被强硬打开,边缘处的软肉被撑得薄薄的一圈,无助地含住那根红肿巨物。
好硬、好涨,阴茎顶开穴里一层层拥上来的皱褶软肉,直往花心探去。越来越深入,敏感处一下被龟头抵住,止住了细细的痒,带来了麻麻的酥。
她的脚趾一下蜷起,软着嗓子叫出声来:“……好涨……痛……”
没有做太多前戏,穴里没有往常湿软,但是紧的要人命,箍得萧凌云连连喘息。
他实在是想得紧,拍了拍她的臀,示意道:“栀栀放松,等下就不痛了,拉好缰绳,马儿要跑起来了。”说完用两脚轻轻一夹马肚子。
这马是先天良驹,又被驯得极通人意,得到主人指令,立即一跃而起,在寂静空荡的小道上疾速奔腾。
青栀一下就尝到滋味了,哎呀咿呀叫起来。
两人身体随着骏马上下颠簸,无需出力,他那根硬物在马蹄奔跃抬起时滑出一点,在马蹄落入地面时又一下将她深深贯穿。
软嫩的花穴经不起这样的凶猛插干,汁水涟涟往外溅。
女人仰着雪白的颈,张着嫣红的嘴,又哭又叫:“啊啊啊………太深了……被插死了……”
萧凌云感受着她因为受了刺激瑟缩夹弄他的穴中软肉,舒畅无比地在她耳边吹气、轻喘:“栀栀好棒,啊,夹得我好爽。”
青栀被激得穴里一紧,花心疾速收缩,快感不断凝聚,身子乱挣,双腿狂蹬。
萧凌云紧紧按住她的腰,继续在她耳边发出撩人的低喘声,还温温柔柔地调笑:“小穴缩得这么紧,宝贝要含着肉棒高潮了吗?”
女人已在爆发的边缘,又听他的喘息和言语刺激,在一次被阳物凶猛贯穿时,甩头乱叫攀上了极乐:“啊……要丢了……丢给哥哥了……”
一股股春水淋在马背的绸缎上,滴滴答答地在马蹄声中往下淌。
见怀中的女人高潮了,萧凌云有心让她享受绵延的余韵。他腿夹马腹,握着她的手拉住缰绳,小白马停蹄止步。
他在两人交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