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冷眼睨着萧度。

“云夫人和庆王是您的亲人,难道儿子不是您亲生的吗?”

萧度反诘,拿旧事掰扯,“彤史案,儿子就说过,不喜欢云家的手伸那么长,我怀疑是表妹指使,您说是舅母,还说有空会劝诫舅母,结果呢?”

“上次是放册子恶心我,这次变本加厉,让儿子的叔父强迫儿子的女人,我就算不是皇帝,也要脸要尊严吧?”

太后见萧度神容俱厉,着实生气,面色缓和道:“此事你舅母做的欠缺妥当,但你……”一个送庵里修行,一个发配边地。

她叹口气,“不过一个女人,也没出什么大事,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母亲觉得儿子小题大做,那怎么不问问云奕,我下口谕后,他第一个派人帮舅母收拾行李,送上马车,那可是他亲生母亲。”萧度道。

“你们这些孩子,一个个的……”有了女人鬼迷心窍。太后不解摇头,佯探道,“若母亲哪日惹了你的心头好,你是不是也得把我送到庵里清修去?”

“哪可能。”萧度坐下,抚平太后衣袖,“母亲您老人家心地慈善,做的出把媳妇送出去给旁人糟践的事吗?”

他对比云夫人,“李允宁是云奕的人,您看看舅母怎么做的?您问问云奕气不气?”火上浇油添一句,“得亏小丫头没身孕,若再小产,母子俩的梁子结得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