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内心并不如他的外表一般云淡风轻。

周蔷大着胆子,朝萧度越跳越近,在他跟前,猛地一个下腰,佯作失误几欲跌倒。

一只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扶住了她的后腰。

周蔷顺杆而爬,双腿一软,滑进了男人怀里。

她跨坐在他身上。

皇帝没有呵斥,没有推开,温热的手掌依旧紧贴她的后腰。

周蔷细细喘息,两手攀住萧度肩膀,柔声请罪,“奴婢长久未跳,技艺生疏,还请陛下责罚。”

“是该罚。”萧度隔着纱衣摩挲着指下细腻的肌肤,低声问,“你说说,想朕怎么罚?”

天子罚人,还要边摸边问罪的么,摆明了跟她调情。

周蔷从善如流地送胸乳到萧度怀里,汗涔涔的脸颊贴在他的脖颈,“陛下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奴婢甘之若饴。”

一副任人随意摆弄的姿态。

萧度瞧着周蔷伏低做小的熟稔模样,手掌沿着她的后腰往下移,“你想朕罚哪儿?”

男人罚女人,不是上边就是下边。

周蔷扯下肚兜的一根带子,白嫩的胸乳从一侧弹跳出来,最尖端一点嫣红,娇艳欲滴。

她挪动臀部,在他手掌轻蹭。

面对软玉温香,萧度并不像寻常男人那样上手抓或低头吃,他只是淡淡看了一眼,转瞬移开。

周蔷当然知道萧度的定力。

皇帝年少风流,在幽州及河东素有美名,受不少贵女青睐,甚有青楼名妓相邀。

各色美人,他肯定见得不少。

若是轻易拜倒在前朝宫妃的妩媚身子下,那显得他也太急色了些。

周蔷拉上肚兜一点,遮住那粒嫣红,只留大半乳肉在外晃荡。

她有足够的耐心慢慢引诱。

萧度眼角的余光瞥过,那一丝流连被周蔷敏感捕捉。

瞧,也不是完全没想法嘛。

周蔷状若无觉,低头手伸进裙下,解开亵裤裆部的暗扣,双脚借着地面使力,捞过萧度的一只手,严实地坐了上去。

柔软的小穴紧紧贴着他的手背,她努力放松,张开花唇,让里头的贝肉和阴豆磨蹭到坚硬的指骨。

萧度眼睛眯起。

没想到周蔷这么大胆。

她拉上肚兜时,他以为她要退缩了,谁料她直接把身子最柔软的地方送他手上。

“陛下既不想罚奴婢上边,那下边由陛下处置。”周蔷软软地拥住萧度的脖颈,下身轻轻蹭动,“罚得狠了,我会哭得很大声哦。”

萧度直觉她说的不是上面哭。

没试过风月,不代表没见过风月。

他手指勾起,拨开贝肉,修长的指尖捅进穴口一点。

“用哪里哭,这里哭?”

周蔷摇晃屁股,将萧度的手指一口吃进体内,柔媚万分道:“想被陛下欺负哭……”

可谓一语双关。

萧度不与她客气,修长的手指直入花心,娇嫩的媚肉缠绕上来,不过几下抽送,已有水声潺潺。

他语气似赞似讽,“真是长了张好嘴。”

“那陛下喜欢吗?”周蔷摆臀迎合。

萧度勾勾唇,又加了一根手指,“像你这样骚浪的妃子,哪个皇帝不喜欢。”

这话莫名听起来怪怪的。

周蔷没去深究,张着小嘴呻吟,“嗯……啊太深了……”

他的手指由下至上,撑得小穴满胀。

在沙场握过刀剑的手指,比侍弄风花雪月的文人来得更硬长粗砺。

一送一拔,磨得穴肉微疼,更多的是令人晕乎的酥麻。

指尖没进花心,搅得深处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