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上,挺胯又想送入。

“不要了不要了!如璞……饶了蔷蔷……”周蔷哭咽,捂着小穴不肯再叫他进。

“没用!” 萧度在她手背捣了几下。

白嫩的皮肤被坚硬的龟头顶得通红,周蔷抽手,小心呵着气,“真受不住了……”腿根讨好地夹他的肉棒。

萧度不急不缓地肏着她的双腿,顶端时不时撞到唇肉,惹得身下人娇呼,穴口张开,“噗噗”吐水。

他咬着她的颈子,拉她的手摸到湿滑的龟头,“你看看你,老是勾引我干进去。”

“没有没有……我没有……”周蔷收紧小穴,流泪摇头。

“上面哭,下面也哭,”萧度打趣,“天不用下雨,你就能把御书房给淹了。”

“陛下,我们不要这样了……”周蔷抱着他的脖子,思虑很久终于说出。

“不要哪样?”萧度强硬地顶开穴口,扒光她的破烂衣裳,“不要我干你,还是不要再穿这身太监服?”

“轻点轻点……”周蔷指甲嵌入他的肩肉,颤抖哭道,“臣妾总不能以小宫人的身份偷偷伺候陛下。”

封妃半月,众人道皇帝清心寡欲、不入后宫,实则她每天晚上来太极宫伺候,偶尔天明还在承欢。

身上的印迹涂了药膏,一层叠着一层,乳尖和小穴的红肿从没消过。

“不以小宫人的身份?”萧度埋进花心耸动,挑挑眉,“那朕去你宫里光明正大宠幸你?”

“不行不行……”周蔷推拒,软烂的花心胀得满满,她抗拒着快感,清明道,“陛下应该雨露均沾,如此妃嫔才能和睦。”

她不是头一回劝诫,从第一次穿太监服来太极宫就提醒过,可萧度压根没当回事,每晚坚持要她过来服侍。

周蔷不敢想象,若是哪天事情败露,妃子、大臣们的口水都能把她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