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得在他身上撒一晚上酒疯。

江笙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狗,性器抽插得又狠又重,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穆尹的屁股上,白花花的屁股都被拍红了。

“啊……慢点……啊啊……好舒服啊啊……肏死了……被操坏了……好爽啊啊……”

穆尹仰着头哭,无助地流着口水,他的嫩逼无助地含着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被不停地摩擦着,顶撞。

时而像是在凶狠地打桩,肏得他气都喘不过来,时而又像是一条毒龙,穴里每一口嫩肉它都要品尝得彻底。

穆尹哭花了脸,他后悔了,他不应该和一个醉鬼斗气。

“喜欢你,喜欢你……啊啊……好舒服啊啊……被操烂了呜……”

穆尹流着口水,咿呀乱叫,喊着喜欢江笙,也不知几分是出自真心,几分是心底哀求着这男人能肏得轻一些。

“那你叫老公!”

“求老公疼你!”江笙暴喝道,似乎对穆尹的不识趣很不满意。

“啊啊啊老公……疼疼我……唔唔……啊……老公……啊啊……轻一点……真的要被肏死了……”

穆尹闭着眼,自暴自弃一般地喊老公,窝在男人怀里环着他的腰,是很亲昵和依赖的模样。

“嗯,老婆乖。”

江笙倒是从善如流,立马就代入了角色,“老公疼你,老公肏到你怀孕。”

江笙口口声声说要老婆怀孕,却只顾着亲老婆。

他缠着穆尹黏糊地吻,像只缠人的大狗,连性器都插在里头不动了,仿佛亲吻穆尹比什么都重要,两人唇齿交缠,嘴角的银丝拉得色情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