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勾人了,心上人软倒在怀,每一个可插入的洞都在流水,口水淫水精液,弄得两人的身体一塌糊涂。偏偏这个人身娇肉软,软倒在罪魁祸首的怀里啜泣,哭花了一张小脸,连抓着江笙衣服的手指都在颤抖像是挨了罚却依然忠诚的小狗。
江笙腻歪地想亲,却被本该被玩得精疲力尽的穆尹偏头扭开。
穆尹觉得江笙步步紧逼,要逼得他丢盔弃甲,然后肆意掠夺,穆尹不安,除了性爱不想再和江笙多说一句话。
他这一偏头,却让江笙气红了眼,“不让亲?”
穆尹抿着唇不说话,明明人还躺在江笙怀里,答案却显而易见。
江笙没说话,脱了衣服便插了进去。
这晚的江笙仿佛喂不饱,将穆尹压在桌子上操,跪在地上后入,甚至按在墙上,骑在他的阴茎上被插,肏得穆尹直干呕,仍然没放过他。
宿舍的每一个角落都布满了欢爱的痕迹,江笙手里拿着皮带,一边抽插一边鞭打着穆尹的屁股,让他像只淫荡的母马一样爬行,摇着屁股挨操吐淫水。
临睡之前,江笙将一根按摩棒和一枚肛塞插进了两只肉穴里,嘴里塞了口球,前端的阴茎却被尿道棒堵得严严实实。
江笙最近都在用这种方法调教穆尹,每天早上起来,每个洞的水都快流干了,穆尹被肏得又甜又烂,只有前端的阴茎,涨得欲哭无泪。
只是这一次,江笙没有把穆尹的手绑起来,只要穆尹想,他就能把自己的尿道棒拔出来,尽情射精。
“呜呜……”穆尹咬着口球,泪眼朦胧地看着江笙,求饶的意思显而易见。
江笙却没有对他仁慈,
“就这样睡吧,要是醒来已经解开了,就要罚你了。”
穆尹自然是不赶的,一整晚的欲死欲仙,半睡半醒,起来的时候连脚趾都是酥的。
穆尹大清早地就跪在床上被入,跪得膝盖都红了,觉得才射在他体内。
“小贱狗好骚。”江笙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挺翘的肥臀,而穆尹正伏在他腿间给那根巨物做清洁。
吸,舔,啜,吞,每一根经脉,每一寸皮肤都要照顾到,红艳艳的嘴唇含着紫黑的硬物,口腔被粗大的鸡巴填满,口水只能顺着下巴乱流。
江笙看得呼吸沉重,忍不住在他嘴里重重地顶,贪婪地继在嫩逼里射完晨精之后,又在上面的小嘴里深喉。
“啊……不……啊……呕……好大……唔……”
穆尹的深喉技术并不过关,被江笙插得呜咽求饶,干呕不止,甚至挣扎着将那根东西吐了出来,被鸡巴抽在脸上,狠狠打了十几下,打得满脸都是腥气和粘液。
最重要的是他的主人爽到一半被迫拔出,气得拿了根尺子就朝着下身抽。
“啪!啪!啪!”
江笙气急,下手也重,尺子抽在嫩逼上,第一下就肿了,第二下……第三下……抽得嫩肉都在抽搐,淫水不受控制地喷发。
好在用的是尺子,要是用的鞭子,只怕嫩穴都要被他抽烂。
小性奴大清早地就挨了一顿打,跪在地上哭得停不下来,抖着声音求饶,被打了一百多下,两只穴都被抽肿了。
再打下去连裤子都穿不进去了,江笙才停了手,小性奴跪在主人腿间给他含鸡巴,这次再怎么干呕深喉,也不敢擅自吐出来了。
江笙的大手按着胯间的脑袋,用力地往下按,眯着眼睛享受喉咙的紧缩和嫩舌濒死般的舔弄,警告道,
“下次再敢给主人口交的时候吐出来,两只穴都给你抽烂。”
两人出门时,穆尹穿衣服的手指都是抖的,江笙拿了袜子想伺候他穿,可穆尹又不让碰。
江笙有些气急败坏地走了,每次都是这样,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