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走廊只剩下了应旸一个人。
应旸站在原地怒不可遏。
他都能想到,这些人肯定不会停,肯定会再缩到某个角落里议论这件事。
不是为了伤害谁。
仅仅是把这件事当做了一种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突然就明白了隋清远为什么这么在意别人是不是真心。
即使他现在都让这些人闭嘴了又能怎么样,他管不了这些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们还是会在背地里议论。
说不定是在什么时候,也说不定是在什么地点。
即使这样,这件事闹得这么难看,被公之于众遭人口舌的那个人依旧只有隋清远一个人。
他是整件事的唯一受害人,却也是唯一被议论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