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布满了湿热的水汽,若是平时来定觉得有些窒息,但是现在这个时候这种有些窒息的晕眩感刚刚好,滴滴答答的水滴声布满了整个暧昧的空间。

隋清远在朦胧的水雾间半仰起头阖上了眼,随着应旸吞咽的动作滚动了一下喉结。

比起性器上他已经熟悉的温热感,足心上陌生的感觉更让他难以面对。

他早就不是年轻又挑剔的时候了,也不是小姑娘们,这些年下来足尖和足跟也生出了茧,只有足心那一块肉是嫩的,偏偏应旸又不放过那,用他那根硬得发烫的性器不停地摩擦着隋清远的足心,蹭得隋清远本就敏感的足心有些微微发痒,隋清远下意识就想收回去,却被应旸按住了脚踝。

“不让我进去,这样也不可以吗?”应旸难耐地蹭着隋清远的足心,可怜巴巴地看着隋清远问道。

隋清远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心软了。

只能咬了咬牙,忍着足心的痒意任由应旸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只是他不知道,他为了缓解痒意不经意摩擦的足心,就像主动再给应旸足交一样,把应旸蹭的十分开心。

应旸喜欢隋清远的腿,又细又直,又充满肉感,好看。他也喜欢隋清远的脚踝,骨骼清晰,一只手就能抓得死死的,也好看。

因此应旸抓着隋清远的脚踝沿着隋清远的小腿向上亲,恨不得在隋清远每一寸皮肤上留下他的吻痕,最终在隋清远的大腿根部,肉感最好的地方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鲜红的牙印。

应旸一边吞吐着隋清远的性器,一摩擦着隋清远的足心。隋清远羞得人都要燃烧掉了,他自己都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简直是把这辈子不好意思做的事全做了。

直到两个人都射了,应旸才凑上来亲亲隋清远的脸:“害羞了?”

隋清远闭着眼睛偏着头,不说话。

现在的应旸已经很会理解隋清远害羞的心思了,也不逼着隋清远非要说话了,亲了亲隋清远把隋清远洗干净抱到了床上去,自己也挤了上去。

“你别在我这过夜。”隋清远道。

“你怎么这么无情啊?”应旸十分不满道,“拔屌无情说的就是你。”

隋清远悠悠叹了一口气,转过身看着应旸的脸道:“我刚刚没能拒绝你,的确我没资格再说你什么。但是你住在我这太危险了,一夜不回去被人发现怎么办?”

应旸道:“那我明天再来。”

“应旸。”隋清远叫了应旸的名字,“懂点事,我们不是在这里度假,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所以呢?是什么事?”应旸问道。

隋清远不说话了,戒备地看向应旸,好像在揣度应旸套话的可能性。

应旸倒是没有因为隋清远的怀疑而生气,而是接着问道:“你要找人吗?找的是陈三?”

被说中的隋清远有点心虚,故作平静地摇了摇头道:“只是想要账本而已,所以和财务打好交道。”

应旸笑笑没有戳穿隋清远,而是拦腰把隋清远抱了过来,让隋清远离自己非常近,和隋清远耳鬓厮磨道:“我也觉得他有问题,他似乎不太会做账,账目都是他手下的人管的。他在财会那里好像被架空了一样,但是权力非常大,你怀疑他可以查查。”

隋清远立刻看向应旸的眼睛,本想点头说好,但是隋清远很快反应过来装傻道:“我怀疑他做什么?”

“不做什么,你就当下属在茶余饭后议论领导,我随便说,你也随便听。”应旸十分悠哉地道,“不仅是这些,上面那些人你有几个知道他们长什么样?那个助理就没有把墨镜和口罩摘下去的时候,还有龙头,别说你了,我在这这么多年,我都没见过他的脸。你自己一个人和他们打交道,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