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叫做混蛋的男人猛地顶了一下,粗大的龟头深深地卡在子宫口,不拔出来,也不插进去,恶劣地折磨那个小洞口。

江笙抬头,直勾勾地盯着穆尹发难,“我一直叫你老婆,你为什么不叫我老公?”

穆尹无力地张了张唇,他被这个人肏得连呻吟都不完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男人怎么还有胆子舔着脸问这种话,他还能呼吸就不错了,哪里还有力气叫老公,就算有,也气得不肯叫。

“不叫……要肏就快点肏……”穆尹自暴自弃一般闭上眼,“你有本事肏死我。”

江笙被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眼角都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而穆尹已经被他肏哭了。

男人定定地盯着穆尹,仿佛经过自己醉酒的逻辑推导出了确凿的答案,

“你就是不喜欢我……你连老公都不愿意叫!”

狰狞骇人的性器在穆尹体内逞凶,江笙却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

俨然穆尹不把这件事说清楚了,就得在他身上撒一晚上酒疯。

江笙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狗,性器抽插得又狠又重,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穆尹的屁股上,白花花的屁股都被拍红了。

“啊……慢点……啊啊……好舒服啊啊……肏死了……被操坏了……好爽啊啊……”

穆尹仰着头哭,无助地流着口水,他的嫩逼无助地含着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被不停地摩擦着,顶撞。

时而像是在凶狠地打桩,肏得他气都喘不过来,时而又像是一条毒龙,穴里每一口嫩肉它都要品尝得彻底。

穆尹哭花了脸,他后悔了,他不应该和一个醉鬼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