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这就喷了?”
没肏,没摸,没亲,就挨了几下打。
竹篾挑起穆尹的下巴,江笙审视着这张被情欲折磨得失魂落魄的小脸,
“小母狗这么喜欢挨打吗,那让你再喷一次。”
穆尹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中无法自拔,连最轻的触碰也会他穆尹瑟瑟发抖,颤抖痉挛。
他还没反应过来江笙在说什么,竹篾已经重重地抽了下来。
与之前不同,江笙恶意地专门挑还在高潮中的地方鞭打,打在颤抖的阴蒂,打在夹着玉势,已经快被玩坏的骚逼,打在被撑得发白、没有一丝缝隙的后穴。
打得他在床上呜咽翻滚,像是发情的母猫一般,连一句求饶的话都无力说出,哼哼唧唧,可怜至极。
竹篾像是一条毒蛇,阴魂不散地缠绕着敏感的肉粒,朝着阴蒂狠狠抽了十几下。
“啊啊……”在穆尹脱力的呻吟声中,美人儿吐着小舌,如同垂死的天鹅般被再次打上了高潮。
淫水喷得比上一次还要汹涌,甚至将玉势都往外带了几分,又被江笙毫不留情地重重按回去,一点休息的机会都不给它。
阴蒂在空气中颤抖着,这颗肉粒被打得最惨,肿得像颗熟透了的枣子,因为肿得太大,甚至已经无法缩回阴阜中。
只能直挺挺地立着,被男人贪婪的目光视奸。
江笙的竹篾重重地按在上头按压揉玩,仿佛在玩弄没有生命的一滩烂肉。
随后竹篾缓缓地划过穆尹的每一寸肌肤。
“奶头也很不乖,都硬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