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雨浓盯着那箱子看了好久,扯出了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阿绥肯定是在气我,跟我开玩笑,他之前也这样,大张旗鼓的给我送个纸箱,结果打开来,里头就一张画着鬼脸的简笔画,他每次生气都这样……”

她笑的牵强,手固执的去拆保温箱的锁。

好不容易稳住颤意揭开一条缝。

里头的冷气触碰到她指尖,冻的她狠狠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