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去过商会庆典,那里的会长可是神气得很!听说只有德高望重的商贾才能当这个职位呢。”
“我难道还不够德高望重吗?”钟晨煊坏笑着反问,又说,“前会长是我爹。他因病退隐后,商会里那群老家伙就推举我去了。呵呵,那些人精,岁数越大越不愿担责任。出了事便全部推给我,自己乐得清闲。”
“那,你这算是能者多劳?!”古灵夕不得不佩服这个“身兼数职”的男人。
“我们现在要办的正事,不是讨论什么会长不会长。”钟晨煊打断她,一脚迈进了学校。
虽然出了命案,但是校园里头依然回荡着琅琅书声,现下正是上课时间。
“还好还好,学生们还在正常上课。”古灵夕松口气,她生怕辅诚因为这件事而受影响。
“如果这件事不尽快处理好,这样的太平日子不会持续多久。”钟晨煊泼她一头冷水,视线投向校门旁的小房间,问,“老齐呢?”
本该守在校门旁的老齐,这会儿也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校门旁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大概被警察吓跑了?”古灵夕回想着刚才的“热闹”。
正说着,从房间后的空地里摇摇晃晃地拐出一个人,一手扶着墙,另一手捏着帕子,捂着嘴,阵阵作呕的样子。
“老齐?!”钟晨煊认出来人,走前一步问,“老齐,你没什么吧?”
好像大病一场的老齐苦着脸,满脸冷汗地摇头,一句话说不出来。
“看你好像很难受啊……”古灵夕好心地建议,“要不要喝杯热水啊?”
此话一出,老齐像被人踩了尾巴,腾一下跳起来,然后迫不及待地又跑回房子后头。
一阵哇哇的呕吐声隐约传出。
二人对看一眼,立即快步跑到房子后头。
老齐蹲在墙边,对着阴沟大吐特吐。
“老齐,你病得不轻啊。”钟晨煊拍着老齐的背,“我帮你叫大夫。”
“不……不用……”老齐深吸了一口气,拿手帕擦擦嘴,“我没病。”
“没病你怎么吐成这样?”古灵夕帮忙把老齐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