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为夷。但是,为什么每次这股力量一出现,自己就总是记不清楚或者完全不记得当时自己做过什么呢,唯一有印象的,就是清醒后残留在自己心上的剧痛,还有一丝掺杂着怨恨的愤怒。
顶着临近中午的暖阳,钟晴越想越混乱,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喂,你发什么愣呢?”KEN抱着一捆柴火站在他面前。
“没什么,享受日光浴而已。”钟晴眨眨眼睛,很难得地将自己的心事压了下来。
“洗日光浴洗成了一张苦瓜脸?!”KEN一边把柴火堆到一旁,一边说,“是不是担心今天晚上的事呢?!”
“有什么可担心的。”钟晴撇撇嘴,就是不肯承认他猜得其实一点都没错。
拍拍身上沾着的碎屑,KEN看似随口地说道:“不要想太多了,不论遇到什么事,我一定会保你周全。”
“我又不是三岁孩子。”钟晴觉得他的话有些奇怪,“现在要保的,是碧笙的周全,扯到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