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得窝火的钟晴一听KEN最后说的那句话,马上来了精神,说:“你这么一说,我到也发现这里有些问题。不管那个老匹夫怎么上窜下跳,这个小王爷好像都不大甩他,刚才说翡翠马,他还说天下不止一只翡翠马,这话不明摆着给石老头难堪吗?!我看这个叫赵德芳的小子大概不是那种偏听偏信的庸才吧。”
“哈,我想起来了,以前看电视剧,经常看到包青天身边有个八贤王呢,记得那个八贤王就叫赵德芳呢!大好人一个!”刃玲珑发现了什么好东西似的,兴奋地对他们说。
“那是编剧瞎编的,等到包青天出来声张正义的时候,赵德芳早就入土了。”KEN纠正着拿电视剧当历史的妹妹,又小心看了看对面,把声音降到最低:“不过,历史上对赵德芳的评价好像还是不错的,为人正直,才能卓著。啧啧,就是命短了点。”
“短命?!”
“据说他二十三岁就病故了。”
“啊?!那么早就没了?真是可惜了……”
“嘘,小声小声,别被对方听到了!”
他们三个唧唧喳喳说得热闹,一直置身事外的连天瞳睁开了眼睛,直视着外头的天气,自言自语道:“寒冬落冰雹……少见,恐生怪异……”
话音刚落,一股犀利的强风突然从大门处灌了进来,席卷其中的冰块和雨水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