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虽然饿,可是……刚吃饱就去拔牙……”钟晴夸张地作了个干呕的动作,说:“我怕反胃!”
“走吧,莫让主人久等。”连天瞳根本无视钟晴的态度,正要起步朝门外走,又停下来,看定钟晴,眉头微微一皱:“你这一身衣裳……”
“我的衣服?”
钟晴下意识地朝自己身上看去一团团已呈乌红的血渍满布前襟,上好的衣料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扯得东一条口子西一个洞的,看上去既邋遢又狼狈。
连天瞳摇摇头:“破破烂烂,有碍观瞻。”
刚说罢,她牵起铺在桌上的白色丝帛的一角,两指一夹,利落地撕下一条,又将此不到三寸长的丝条放在手里,启唇默念了一句,而后手掌一翻,把丝条按在了钟晴的领口上。顿时就见那方小小的丝条在瞬间隐入了钟晴的衣裳里,一片如雪的白色从他的衣领处迅速蔓延开来,转眼就将他肮脏的旧衣“染”得干干净净,甚至连那些破损的地方也自行恢复如初。
短短数秒时间,钟晴的装束焕然一新。
此景,见者无不咋舌。
钟晴扯着自己的“新”衣服,上上下下看着,又惊又赞地问:“你……你怎么做到的?怎么,怎么就这一下就给我换了衣服?!”
“走吧,那家丁还在楼下候着。”连天瞳不答,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手,抬腿出了门去。
KEN看看钟晴,又看看连天瞳的背影,讶异地问:“这个……是障眼法吗?”
“哈,这可不是障眼法,他身上可是货真价实的丝绸袍子呢。”刃玲珑颇有些得意,“我师傅的能耐,不是平常人能想象的。”
说完,她嘻嘻笑着跑出了门去,留下还没回过神来的钟晴和KEN大眼瞪小眼。
“这个女人……会把花瓣变成飞碟,会把一条破布变成衣服,会治病会抓鬼?!”钟晴牵着自己的新袍子,喃喃道:“她……她会变戏法么?!”
“早说过她不简单了。这个地方,真是个有趣的时空。呵呵,我们走吧,她们还等着呢。”
KEN呼了口气,拽着钟晴出了门。
款待他们的“盛宴早餐”设在石府一处他们从未踏足的大院里。
家丁把他们一行人领到大院里的一间极宽敞的房间外,还没迈步进去,已经有一股浓郁的香味从里头飘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