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瑟!”张远山咆哮着挣脱村夫,捡起地上的砖头便朝着孙璟瑜砸去,那砖头砸中了孙璟瑜的肩膀,孙璟瑜却惨叫一声直接倒在地上不起来了。
两村夫见状慌了神,忙放开张远山跑去看孙璟瑜,可是无论他们怎么掐怎么叫孙璟瑜都没有张开眼睛,雨水冲刷着孙璟瑜的脸,苍白的吓人,嘴角流出的鲜血染红了雨水,雷声滚滚,闪电霹雳而过,张远山陡然浑身发寒,眼睁睁看着一村夫踉踉跄跄跑去孙家喊人,随即,一堆人冒着雨围过来,正住在孙家的吕秋明,以及孙璟瑜的好友盛秀才愤怒之极,二话不说便将张远山扭去衙门关押受审,自此,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等屋子里围着的村民一一离去,床上昏迷的孙璟瑜慢悠悠张开眼睛,掀开被子便捂着人中哀叫道:“那些叔伯,掐得也太用力了,疼死我了。”
此话一出,早已知晓孙璟瑜作假的吕秋明噗嗤而笑,盛秀才却是傻了眼,秋娘惊愕的收住眼泪,随即顾不得外人在场,抡起两拳头便朝着孙璟瑜的肩膀左右招呼,打的孙璟瑜一颤一颤,尴尬的不好意思开口叫停。
“你作死了!吓得一屋子人担惊受怕。”秋娘怒红双眼,毫不给孙璟瑜脸面,这要算她头回生孙璟瑜的气。
孙璟瑜由着她打够了便摸摸鼻子下床来,“你刚才还哭的眼泪哗哗,现在就忍心打我,女人心,真难猜。”
秋娘闻言气得跺脚,孙璟瑜忙好言道:“行了行了别计较了,有外人在多不好。”
秋娘收敛怒气,转脸瞪了满脸看笑话的吕秋明一眼,吕秋明忙解释:“阿姐不是我瞒着你,是我还来不及说,刚才屋子里人太多了。”
“由着你们去,哼。”秋娘不愿多说,转身便走出房去厨房找些去火的解燃眉之急。
眼见秋娘走了,孙璟瑜才松一口气。摸了摸脸上的伤口蹙眉道:“你们把张远山咋整了?”
吕秋明冷声道:“直接送去衙门了,当时情形紧迫,我们还怕出了人命,幸好姐夫你没事,真是,你下次要这么玩也得提前告诉我一声。”
“是我不对,没有下次了。送去衙门就好,公事公办,我这还有一堆张远山的罪证,瞧瞧这个,三年前咱们村的粮仓一夜之间丢失了几十石粮食和一头牛,贼人便是张远山为首的几个流氓,他们盗去粮食后拿去镇上卖了。其后用那些钱在妓院作乐,与一位客人发生冲突,张远山等人睚眦小人,竟在事后堵住那位客人报复,结果可想而知。还有这个,张远山与某寡妇有染,贪寡妇钱财,行事极为不端。寥寥几条足够治罪,其他卑鄙小事不提也罢,此人留不得,只要他在这渔家村一天,我日后上京一天都不得安心。”孙璟瑜说罢叹口气,不到万不得已,他何必断绝张远山一辈子,但是以张远山的性格,今天放过他,明天说不定家人就要遭殃。特别在日后他离开这里以后,家里老幼妇孺,哪里防得了小人背后放箭。
二人听完都赞同孙璟瑜的做法,龌龊事盛秀才比孙璟瑜见得多,对此深有感悟。
孙璟瑜虽说是装晕,身上却的确有几处伤。秋娘懒得多问他发生什么,只恨他拿自己身体开玩笑,许久都不乐意理睬孙璟瑜。
孙璟瑜正发愁了,得知孙举人遭遇小人嫉恨受伤的花氏连忙拎着东西来探望,巧的是李大夫一家也殷勤到访,还有几家人更是陌生得很。
花氏过来吃过茶问候过了便拉着自己闺女私问:“你婆婆真狠心把桂花送人了?”
大嫂闻言脸色一沉,不悦道:“娘,你莫不是还同情桂花?咋叫狠心了,咱们可一点不狠心,没把她送去勾栏就是客气了。”
“啊哟闺女你倒是挺狠,得了吧,你也就嘴硬罢了。娘不是同情她,哎,你也知道,当初娘亲自送她来,说的清楚明白将来让她给孙家老二做小,如今……算了算了,娘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