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窘迫去讨你姐姐欢心罢了。”

“总归你们是一母同胞,往后,我便不妨碍你们姐妹情深。”

赵妨玉一句一句往外说,越说心里越空,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一点点拔了出来。

她往常总觉得,交朋友未必要利益为先,孟云俏虽然不聪明,但难得赤诚。

每日在家中学得百般技艺已经足够疲惫,她总想为自己寻一方净土,能让自己松快松快。

但赤诚之人也容易被蒙骗,譬如孟云湘,轻而易举就通过孟云俏抓住了她的把柄。

看着孟云俏哭的抽噎,脸上的眼泪几乎连成串,赵妨玉不可抑制的升起一抹复杂的心情。

果然,她这样万般都要算计的人,不适合同太过纯净的人做朋友。

“哭什么,今日是你姐姐的及笄宴,高兴一些。”

“她不是大肚之人,你也好自为之吧。”

赵妨玉替孟云俏擦完最后一次眼泪,便独自离开去寻赵妨锦。

赵妨锦靠着孟言真,赵妨玉便靠着赵妨锦,糖葫芦般一个靠着一个。

孟言真还疑惑:“怎么回来了?”

赵妨玉心情不好,闷闷道:“被扫兴的人缠上了。”

孟言真扯起嘴角,给赵妨玉推去一份茉莉冰乳酪:“她不成气候的,老太太活得了几年?”

“等再过几日,老太太便要回老家,她想寻好亲事,也要看我母亲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