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大夫人则带着一堆孩子回清平院开大会。
赵妨玉哭了一场,又跪了半天,累的极了,直接在崔妈妈的怀里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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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姑娘是遭了大罪,膝盖上两团鸡蛋大乌青!喝的药里加了安眠的东西,睡着了给她揉的红花油,枕头都哭湿了也没醒。”
崔妈妈一下一下给大夫人拿牛角梳通头发,大夫人闻言,放下手中的红宝石步摇握住崔妈妈的手道:“可惜了,摊上一个不懂事的娘,这样的孩子,竟然差点被糟蹋没了。”
一提起钱姨娘,大夫人和崔妈妈都齐齐叹气。
钱姨娘其实长得极美,否则也不能被大夫人买进来给赵悯山做妾,和张姨娘打擂台。
崔妈妈一下一下替大夫人通头发:“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四姑娘住在咱们清平院,喊的是您,对您的热乎劲儿和亲娘也差不离了。”
想到了今日赵妨玉哭的鼻头红红,大夫人笑一声:“她那哪是娘呢,不过是一个恨不得吸干她血水补贴娘家的蛀虫。”
刚通完一百下头发,赵悯山迈进大夫人的卧房。
崔妈妈给两人摆上两盏清茶就退了出去。
大夫人上前帮赵悯山宽衣。
“妨兰那边,我找了母亲,往后妨兰就跟着母亲礼佛。”
大夫人并无异议,毕竟落到老太太手中,并不算好事。
“我竟不知,这孩子的性子歪成这样。同样是姨娘教养,妨薇就不似她那样劣性。”
大夫人不言,心里暗骂:现如今一切都暴露了才来骂阅兰轩的不好,早些时间干嘛去了?张姨娘又不是今年才性子不好的,赵妨兰的性子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养成的,不过是看着没闹起来,闹不到让他丢脸的地步罢了。
说到实处,也就是打不落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疼,真疼了比谁都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