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小郎君,你怕是活不成了。”
梅占徽面色涨红,仿佛被愣头青被狐狸精调戏了一般。
陈宜芜不在意的摆摆手,让人将梅占徽藏好,自己则装作刚起身的模样,披了一件斗篷,站到屏风后。
不消片刻,便有人来敲门,那些人自然不敢当真搜查陈宜芜的屋子,四处看了看,便点头哈腰的推门出去。
这些人都穿着兵甲,火光映照在刀刃上,散出凛冽寒光。
都是正经见过血的人。
陈宜芜等人走干净了,屋子里的灯火次第熄灭,只有床前这一盏还留着。
梅占徽被关在衣柜里,上面盖了不少衣裳,整个人闷得面色通红,一见新鲜空气便大口呼吸,越发有了几分栾宠的模样。
只可惜,这样清冷的栾宠,陈宜芜至今一次也不曾得手。
刀子也上了,鞭子也上了,这个该死的书生就是不愿!
陈宜芜的耐心被消磨的差不多,嫩白的脚踩在梅占徽身上,一手执灯,灯盏中灯油晃动,看的边上丫鬟心惊肉跳。
“有时候真想把你这张脸划花了……”
“这样可恨的人,怎么偏生长了这样一张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