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的香散出去,生怕晚了一步,那香对赵妨锦造成什么损害。
宋润澄被赵妨玉瞪了一眼,莫名其妙的跟大夫人一道,将屏风搬过来,等搬过来后才反应过来,有些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她怎么……怎么这么听赵妨玉的话?
外面那样多的丫鬟,怎么赵妨玉偏偏瞪的是她?
宋润澄还在迷茫,那边大夫人已经快速拉过被子,掖好被角,又替她拢了拢头发,收拾好仪容。
家里有现成的医女,此时直接进来替赵妨锦诊脉。
宋柏抱着舒姐儿,眼神一直紧紧锁定着赵妨锦,一进门时他便瞧见,赵妨锦此时仿佛三魂少了七魄的模样极其不对。
等到医女诊脉,众人屏气凝神,宋柏才有一瞬回魂之感。
医女凝眉一瞬,而后来不及解释,便火速掏出银针,请人回避。
这无论如何看,都不是无事的模样。
他纵然没见过多少女子生产,也知晓,生产时能让医女动用银针刺穴这种行为已然是凶险至极。
一想到赵妨锦此时因为生子,而命在旦夕,宋柏心中便忍不住生出滔天怒意。
他宋家历代都是纯臣,如今因为结了一门亲事,家中便接二连三的出乱子。
之前的表妹,后来的仆人,再到如今,赵妨锦生子都险些遇害!
朝中那些人,真是为了权势,什么脸面体面都不要了,连妇人产子都能伸出毒手……
宋柏自知赵妨锦出事,必然是朝中之人下的手,否则赵妨锦一个内宅妇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因出门在外的宴饮上得罪了哪家夫人,从而叫人家豁出夫家全家,而想尽办法对赵妨锦下此毒手。
能这般,只能是他朝中之敌。
宋柏抱着舒姐儿,对大夫人与赵妨玉深深拱手:“此处劳烦岳母与王妃娘娘,家宅不严,生出祸事,此乃我宋家之祸根。”
“今日之事,我必当给岳母与王妃一个交代。”
随后便抱着舒姐儿大步流星的离开园子,拉着宋老尚书离开。
不过一瞬,留在屋子里的人便只剩下赵妨锦与大夫人以及宋夫人母女。
宋润澄原先还有些浑浑噩噩,没想到竟然有人在赵妨锦生孩子时动手,一时间又止不住的害怕。
既害怕不知道是何人下作至此,也怕此事最终落到她头上,叫赵妨玉与赵家大夫人恨上她。
今时不同往日,这样严重的事如果与她有牵连,那么即便是她母亲,也保不住她了。
医女快速替赵妨锦施针,银针一根根刺入赵妨锦的身体,赵妨锦迷蒙之间,疼的想要抓住大夫人的手,却被大夫人反手按住。
大夫人侧过脸来,眼神冷静,连带着有些心慌的医女都跟着将提着的心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