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身后的悬壁也有所耳闻。
孟言真见赵妨玉继续安然的吃着娇豆奴,以为她胜券在握,不由得对此事大为心安。
“如此,那边好了。”
有把柄在,胜算总是大一些。
最重要的事谈完了,余下的便是些家常,其实赵妨玉在想到此招时,想的是最好能让她与裴德见上一面,但这些日子来,鹤王府已经过于显眼了,不如等着裴德来找她。
很快,猊儿便闻着娇豆奴的味儿过来了,粘着赵妨玉嫂嫂长嫂嫂短的喊着。
赵妨玉把剩下的半盘子娇豆奴给了猊儿,又喊人去御膳房要了两盘,一盘给自己,一盘给舒姐儿。
这东西只有宫中做得出,离了这地儿便无人能做了。
赵妨玉不与孟言真客气,孟言真也喜欢她这样直来直去的做派。
况且,赵妨玉既然动到了锦衣卫头上,那么皇位之争便只能赢不能输。否则锦衣卫一向新皇告密,即便有陇西李家,她也难以是脱身。
孟言真从不奢求猊儿能登上皇位,皇帝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大皇子屯兵,三皇子吞赈灾款,四皇子天残,六皇子声名尽毁,七皇子娶了麝利族的萨娜公主……
前头的大孩子们废的七七八八,但三皇子又皇帝宠爱,二皇子背后有李家,一个五皇子不温不火,毫无存在感,有时候还真想不起来有这么个人。
五皇子的生母四妃之一,在宫中一样是毫无存在感的妃嫔,常年流连病榻。
“多留意五皇子。”
赵妨玉嗯了一声,打算等出去后查一查,下一刻便听孟言真道:“宫中几轮筛查,除我之外,便是这位五皇子的生母,最是安稳,甚至还被人暗害,在常年吃用的药包里,放了与原本药物相冲的钴蓝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