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一切是她所为。
长公主看赵妨玉面色不好,便不再多言,反而问起赵妨玉的病。
“还是老样子,今日换了几味新药,少不得还要吃上一年。”
长公主咋舌:“还要一年?”
赵妨玉见长公主如此惊讶,便与她解释:“我这病本是治不好的,遇见个能治的,已经是命好了。”
“自小在赵家,母亲便带我瞧过许多医者,便是前任太医院院首,都私底下替我请过。”
“只是这病不好宣扬,那时年岁又小,后来入了宫不曾调养好,小病拖成大病,渐渐地,便成了沉疴顽疾,越发难治。”
长公主想起来,不由嘴上喊了两句:“苦了你了。”
赵妨玉不觉得自己苦。
“如姑姑所言,我如今身在皇家,已经胜过这世间女子不知凡几。”
只是福气都是比较出来的,她见过自由的风,所以即便处在金堆玉山之中,也觉得这不过是一座金玉造就的牢笼。
长公主笑笑不再说话,赵妨玉也跟着安静看向窗外。
“可惜了,原先还想着与王家做生意,如今怕是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