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赵妨玉如此大手笔,纷纷侧目。
赵妨玉解释道:“今日还宴请了宗正寺的几位婶婶,她们都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不好叫她们瞧了笑话。”
这东西民间氏族都不常见,也就皇家见得频繁,春猎冬猎时常有。
也不是用不起,只是太过张扬,容易被参。
赵妨玉嘴上说着怕被御史参上一本,其实该干的一点没少干。
大夫人压下心中疑问,与赵妨玉一同进入,一进到里面,梅循音便附在赵妨玉耳边,说了梅占徽失踪之事。
到底梅家是梅占徽本家,得知的消息比赵妨玉这等外围人士清楚不少。
“徽弟并非遇刺,他的长随在刺客身上,瞧见了吴家的令牌,另又锦衣卫则在刺客身上的隐秘处,瞧见了一个图案。”
梅循音从袖中拿出一张纸条,上面清清楚楚的画着刺客身上的图案,赵妨玉只觉得这图案眼熟。
圆团团的图案,内里藤蔓密布,中间圈着一只怪模怪样的独脚鸟。
像是谁家的家徽。
只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家,家徽都是常见的,只消往樊楼十四州门前一站,三五日便能将京城大半人家的家徽看的七七八八。
大夫人却先一步打断赵妨玉道:“京城之中,没有哪一户人家,家徽与此相同。”
赵妨玉心道一声难怪,怪不得她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这家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