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地方都种了果树,为防蚊虫,还要花去不少人熏驱虫药。”

听着似乎是很忙,但远不至于如此。

赵家比不上王府,但主子也多出来不少,园子里的洒扫二十个人足矣。

又不是日日都要修剪花枝,熏制驱虫药一说,简直是无稽之谈。

府中账目上分明有驱虫药包这一开支,明明只需将塞了驱虫药的香包挂在林间,定时更换即可,哪里需要找人日日在林子里烟熏火燎的烧火熏虫?

鸡头米,菱角,莲藕,这些一概都是在水里生的,都有产出,时令不同,最多两人便足够,哪里如同这女管事说的,用得上这许多人?

分明就是聚在一处躲懒罢了。

“春芍是什么时候被调走的?”

女管事低着头恭敬道:“回王妃娘娘,是今日才调去的,人还没到去园子里,春芍姑娘便被醒枝姑娘带回去了。”

赵妨玉算了算时间,也对得上。

“中途遇上过谁?”

这下女管事倒是不敢答了,犹豫一瞬后才道:“遇见了采买的杨管事。”

这个杨管事赵妨玉是知道的,据说是因为生有残缺,于是才留在内院做采买。

否则也该是去外院的。

又一阵微风拂面而来,女管事忽然听见赵妨玉一声:“我记得,你是杨管事的姐姐?”

醒枝来禀报时,说看见女管事正带着春芍与杨管事说话。

女管事冷汗直冒,当即心中便惊疑不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小心思被人看穿了,心虚的厉害,还要强撑着回答:“是,采买的杨管事,是小奴的弟弟,在道上遇见了,便说了会子话,难得春芍姑娘也在,顺道也说了两句。”

赵妨玉的眼神落在春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