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猊儿似懂非懂的点头:“可太医那么厉害,也照顾不好母妃吗?”
皇帝说是,这是事实,太医院的人来回禀说,孩子能活着已经是万幸。
猊儿哦了一声,戳戳自己的小荷包:“那我分一颗肉干给她。”
皇帝笑着拍了下猊儿的后脑勺:“她还没出生呢?”
皇帝一个眼神递给钱江平,钱江平便识趣的退回燕云殿,将猊儿身边随身侍奉的奴才都查了一遍。
当主子的有疏忽,底下的人不劝着,反而让猊儿对未出生的弟妹厌烦不喜,便是这些人的失职。
晚间,皇帝又来,这会孟言真倒是醒着,一见人便笑。
屋子里熏了好闻的香露,淡淡的,那些寻常人的血腥味丝毫也闻不见。
孟言真虚弱的 依靠在皇帝怀中。
“朕一直想问你,你到底在担心些什么?”
皇帝有个猜测,但人年纪大了,见过太多真假参半的谎言,他却恍如少年一般,执着的想要求一个不知真假,无法求证的答案。
孟言真动作一僵,随即便逃避似的,往皇帝的怀里埋了埋。
皇帝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孟言真的后背,仿佛哄孩子一般哄着她,哄着她将心里话说出来。
孟言真极其犹豫,眼神之中的纠结皇帝看的分明,他将自己常年佩戴的念珠取下来,缓缓套到孟言真手腕上。